「當然。」
林寒每日抽出一個時辰,默寫兵書教周光霽識記。等一月後再次開始徵兵,周光霽報了名。
林寒看周光霽興高采烈拿著報名的賞錢回來,心裡發苦,卻笑著說:「不如買些酒菜,讓孩子們過過癮。你以後當兵少不了要喝酒,現在練練也好。」
周光霽自然聽他的。
當天晚上林寒一杯一杯地勸,周光霽一杯一杯地喝,喝到最後,周光霽堅持不住,昏睡過去。
林寒將他放好,給他擦乾淨臉,輕輕關好門。
林寒走了,走得悄無聲息。
周光霽不知道他從哪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只有一個富貴打扮的小廝,在林寒走的第二天,給他送來一箱兵書和一袋銀錢。
他說:「小公子說,希望您能得償所願。」
周光霽沒接,只問:「他好嗎?」
「山珍海味、錦衣玉食,自是極好。」
「是嗎?」周二望著泥濘不堪的鞋,接過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