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衣服褲子,其他的東西都留在部隊這邊,反正家裡什麼都有。
想著是這個假期留在部隊裡的最後一天晚上,桃喜去好好的洗了個澡,讓自己變得香噴噴,才鑽進被窩。
她剛躺下沒多久,樂鳴就急吼吼地回來。
一到家,他就猴急地洗澡,然後爬上床。
「寶貝,真不想你離開。」
樂鳴像只大狗似的,不停地嗅著桃喜身上清爽的香味。
他毛茸茸的大腦袋在面前拱來拱去,搞得人心裡發慌又發癢。
桃喜乾脆將他的頭抱住:「我走了,你離那個文工團的台柱子遠一點,知道嗎?」
樂鳴直接趴在桃喜身上,聲音裡帶著笑意:「你男人可守婦得,你放心好了!」
......
樂鳴這晚上折騰到了天蒙蒙亮,才放過哭唧唧的桃喜。
她是想將這個男人餵飽,可沒想到,差點折騰去自己半條命,他都還喊餓。
男女之間的體力差距,大得令人髮指!
桃喜有些生氣地踹了樂鳴的屁股一腳。
只可惜,她兩腿發軟,踢出去的力道還不夠給樂鳴撓痒痒的。
「還想要?」樂鳴抓住桃喜的小腳放在唇上吻了吻。
感覺到腳上濕熱的溫度,桃喜又羞又惱:「臭流氓!」
「呵呵——」樂鳴胸腔震動。
因為要分別,兩人折騰完誰都睡不著。
於是便躺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桃喜簡單地給樂鳴講了講自己以後的規劃。
要知道,在改革開放前,別說私人做生意了,就是雞養多了,也會有可能被定義為資本家。
而且,七八十年代,做工人都比經商要體面很多。
以樂鳴的家世來說,桃喜選擇經商,對他們的名聲會有所影響。
所以桃喜才想要在改革開放之前,給樂鳴透透口風,看看他是什麼態度。
聽完桃喜的想法後。
他沒有質疑桃喜,為什麼讀完大學還想要經商?
樂鳴抱著懷裡的桃喜,親了親:
「你喜歡做什麼,就去做什麼。」
「不管出現什麼問題,都有我在。」
「你放心去做好了!」
一切的花言巧語,都比不上『有我在』這三個字,更讓人有安全感。
聽到樂鳴的話,桃喜主動仰起頭吻上他的唇:「我愛你!」
輕輕的吐出這句話後,桃喜有些害羞地縮進樂鳴懷中。
這男人的肩膀寬闊厚實,能抵擋一切狂風暴雨。
情到深處,很多東西就無法克制。
等到天亮時,桃喜才脫力地被樂鳴抱上車。
因為桃喜救治部隊的傷員有功,參謀長特地給樂鳴批了假期,讓他把桃喜送回臨安市。
桃喜昏昏沉沉地躺在車后座上,心中很是不服。
這男人身體也太好,累了一晚上沒睡,早上起來還精神奕奕。
而她這個不出力的,反倒像只死狗連胳膊都抬不起,簡直不公平!
兩人開了好幾天的車,才到臨安市。
家裡倒是還不錯。
錢鈴和李婆婆把屋前屋後,還有房子裡里外外,都打掃得很乾淨整潔。
唯一讓桃喜感覺到不舒服的是,錢鈴整個人鼻青臉腫,像是挨了毒打。
第167章 回臨安市
桃喜回來就靠坐在椅子上,不想動。
雖然路上是樂鳴在開車,她只是坐在車上吃東西聊天,但還是覺得很累。
李婆婆煮了紅棗茶,給桃喜和樂鳴各端來一杯。
她接過茶,喝了口,味道挺好。
「你臉上怎麼了?」桃喜將茶杯放在旁邊的茶几上,側頭問錢鈴。
錢玲沒有隱瞞:「我媽前幾天帶著她男人上門找我要錢,我沒給,被他們打了。」
桃喜沒出聲,只是聽。
「哈哈哈!」錢鈴忽然笑了,還帶著點得意:「我是故意讓他們打我的。」
跟著,她的語氣沉了幾分:
「等他們打我的時候,李婆婆就去幫我叫來了公安,最後這一家人全部被帶走。」
「雖然他們沒坐牢,但他們現在知道我不好惹,暫時就不敢找我麻煩了!」
畢竟那是自己的親媽,錢鈴說到最後還是露出幾分傷心。
桃喜沒有對錢鈴的舉動作出評判。
她不會告訴錢鈴,若錢鈴優柔寡斷,拎不清的把錢交出去,那今天就該錢鈴離開這個家。
留腦子不清醒的人在身邊,那就是在給自己埋雷。
桃喜可不傻。
李婆婆見桃喜在專心喝茶,錢鈴站在旁邊有些尷尬,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