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有幾個老頭在,南宮溪倒是沒有多著急。
畢竟那四個老頭可都是老祖宗級別的人物,實力自然是不容小覷。
等南宮溪他們出了空間,慢悠悠的走出房間之後,只見一群人被老頭們給揍趴在院子裡。
其中三人正是昨天有來過的,木榮,木耀,木光三兄弟。
「曾大娘,他們又來做什麼?」南宮溪看向曾大娘問道。
「他們說要來提前帶走吟兒,讓她在木家好好等待獻祭。」曾大娘語氣極冷。
「他們還不死心?」南宮溪聞言瞬間無語了。
「娘,你來將吟兒交出來吧,我們已經上報上去了,今年由我們木家女去獻祭,若是你不將吟兒交出來,我們整個木家就完蛋了。」木耀滿臉著急。
「木家女又不止吟一個,木棉難道不是?還有,木耀你的女兒木輕難道不是?」曾大娘滿眼冷酷的看向木耀。
「娘,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輕兒是我的女兒,你的親孫女啊,你怎麼忍心讓她去獻祭?」木耀聞言反應很大。
「你捨不得自己的女兒,憑什麼犧牲我的女兒?」曾大娘的話使得木耀沉默了。
「娘,就當作是為了我們,難道不行嗎?」木耀近乎哀求道。
「不行,既然是你們自己報名的,那木棉跟木輕,你們自己選一個獻祭去,若是再過來,我打斷你們的腿。」曾大娘說著舉起手中的棍子,給木家三兄弟一人三棍子。
「這三棍子下去,我們母子情斷,以後我再也不是你們的娘了,滾吧。」曾大娘冷聲道。
「娘,你不認我們沒關係,木吟必須跟我們走啊,不然就沒人獻祭了。」木光大聲喊道。
南宮溪見狀直接一道勁風過去將他們全給扔出小院子。
在木耀他們落地的時候,發現自己四肢盡斷。
南宮溪這是在為曾大娘出氣呢。
「南宮姑娘,你說我是不是很失敗?他們是我十月懷胎辛苦生下,含辛茹苦養大的孩子,如今卻去孝敬那個破壞我婚姻的女人,拿自己的親妹妹去獻祭。」曾大娘渾身無力的說道。
「曾大娘,這不是你的錯,你已經盡力了,以後,你還有木吟呢。」南宮溪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安慰道。
畢竟養到這種白眼狼,而且還是三隻,任誰都不可能無動於衷的。
「我知道,我還有吟兒。」說到木吟,曾大娘笑了。
「那個……由於我的廚藝有限,早上我出去買了一些早點大家過來吃吧。」曾大娘笑著說道。
「曾大娘這是下血本了呢,竟然捨得拿出有限的金幣買奢侈的早點。」就在南宮溪他們準備吃的時候,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緊接著,一道肥胖的身影扭了進來。
「曾大娘,那又是誰?」南宮溪看向曾大娘。
「那是隔壁的李寡婦。」曾大娘說完看了李寡婦一眼。
這李寡婦像是得了紅眼病一樣,看到誰家過的好一點就陰陽怪氣的。
這不,早上讓她撞見自己出去買早點,這就陰陽怪氣到自己家裡來了。
「原來是寡婦啊,怪不得一看就尖酸刻薄的。」怪老頭忍不住吐槽。
「我這是在為曾大娘打抱不平好不好?她們母女倆本身的生活艱難,你們住人家家裡,還專挑好的吃。」李寡婦一副正義的模樣。
「誰需要你打抱不平了?他們不但是我們家的客人更是我們家的貴人,為他們付出什麼都是我自願的。」曾大娘反駁道。
「曾大娘,怎麼沒見你家吟丫頭?」李寡婦沒見到木吟,竟然有些幸災樂禍的。
「吟兒可是有大造化的。」曾大娘回復道。
「大造化?我可是聽說她那三個哥哥要拿她去獻祭。」李寡婦幸災樂禍。
「你打聽的還挺清楚的。」曾大娘滿眼嘲諷的看向李寡婦。
「那是自然,我說曾大娘,吟丫頭被獻祭之後,以後不就只剩下你一個人了?」李寡婦說完還捂住嘴,一副說錯話的模樣。
「我怕剩半個人嚇死你。」曾大娘聞言翻了個白眼。
南宮溪:……
曾大娘這話懟得怎麼那麼搞笑。
「可憐的吟丫頭啊,命怎麼這麼苦呢,本來是高門大戶的小姐,被人拋棄趕出來過苦日子就算了,現在還要被抓去獻祭,可憐的娃啊……」李寡婦假模假樣的抹起眼淚來。
「行了,大清早的你哭喪呢?要哭也去木家哭,別在這裡鬼嚎,晦氣。」曾大娘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