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父是老教師,他知道法院是幹什麼的,也知道前兒媳必定說到做到,畢竟他心裡清楚他們一家人對她做的事情有多過分。
盧父還想負隅頑抗,不一會兒,又聽見她冷冷道:「奉勸你們不要跟我死磕,你們都是公職,把事情鬧大了,工作能不能保得住都難說啊,尤其是你—」
她看向盧父,「作為教育者,不思如何將盧昶澤拉回正途,反倒一昧縱容,用下作的手段來對付我,像你這種人根本沒資格教育他人,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呵,我不會輕易放過你。」
最後兩人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狠話走人,壓根不敢跟她搶盧初宣。
倒是盧初宣,看到爺爺奶奶走了,向著他們離去的方向伸手哭鬧,一副捨不得他們的樣子。
看熱鬧的都走了,留下零散幾個她的同事,猶猶豫豫似有愧疚的站在醫院大廳看著她,她不想理會他們,半點沒有自己辨別能力的人,跟他們處下去費勁得很。
抱著啼哭不休的盧初宣,她打算去六樓找肖謹寧請半天假,把這個小孩的戶口轉移之類的事情搞好。
她在一樓耽誤這麼久,肖謹寧早就按捺不住下來看她來了沒有,兩人在樓道相遇。
肖謹寧看到她手上的小孩,疑惑問她:「這個小孩哪來的?」
「他是我兒子 ,剛剛他爺奶過來鬧事,還把他虐待哭,我就把他搶過來了,他認人,我太久沒帶他了,他不熟悉我,哭啼不休。」
在狹小的樓道里,小孩的哭聲顯得特別洪亮,簡直魔音入耳。
「我來抱他吧。」肖謹寧從她有兒子的事實中回神,向她伸出手。
她遲疑了一下,將盧初宣遞給他。神奇的是小孩到他手上居然就安靜下來了,她一看,原來盧初宣盯上他的眼鏡了,一雙烏溜溜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那副鏡框,伸手就要去扯下來,嘴裡還說著『要』。
彭芃過去阻止他,他撇嘴又要哭,肖謹寧輕笑一聲,將眼鏡摘下來給他玩耍。
她不贊同道:「肖院長,小孩子不懂事,把眼鏡玩壞了怎麼辦?」
肖謹寧搖頭輕笑一聲,「沒事,隨他玩吧!」
彭芃見狀不再勸阻,轉而說起自己請假的請求。
肖謹寧應承了。
她剛好把盧初宣抱過來,剛碰到他腋下一點,他就嗚嗚大哭著喊『宣宣痛痛』,臉哭得漲紅。
肖謹寧和她對視一眼,似心有靈犀般同步上樓,到了助手間,肖謹寧給小孩脫下衣服,一瞧,小孩腰側是一片紅腫,最中間那一塊還有瘀血。
彭芃看得心裡很不是滋味,盧家人說得好像很疼愛盧初宣,可是狠起來,也不見得心疼他,不然也不會下這麼重的手。
肖謹寧眉間輕擰,拿來藥水給小孩塗抹,盧初宣被他抱著,大概被他輕柔的上藥撫弄得很舒服,緩緩閉上眼睛躺在他懷裡睡著了。
彭芃把自己的保暖圍巾給小孩披上,剛想接過他,就被肖謹寧『噓』聲止住,「小孩就放在這裡吧,我幫你照看著他,你去處理事情還快一點。」
她想了想,這話有道理,但是會不會太麻煩他了,萬一盧初宣醒了餓了拉了,他能行嗎?
她把這話說了出來,肖謹寧渾不在意的擺手,「這些都是小事,實在搞不定,我用大哥大打給小徐,你也見過他,他就是上次中藥房跟在我身邊的人,也是我爸的助理,偶爾會幫我做些事情。」
遠在天邊的小徐打了好幾個噴嚏,暗自嘀咕:「哪個王八蛋在念叨我。」萬萬沒想到等會他會被叫去當老媽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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