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什麼看在一起生活這麼多年的份上,他才買了這些過來的。
見那口是心非的司庭軒,李大嘴捏了捏他的臉。
她一捏,那彆扭的小孩,就開心了。
立馬就拉著她的手,一口一個姐姐。
當真是好哄的厲害。
李大嘴一直在寒語身邊待著,司庭軒遇到事情,就自己解決,沒有再習慣性的問李大嘴。
這麼多年,他早就很厲害了。
遇到有冤屈的鬼魂,他都不需要他們提供什麼,而是自己去找線索尋找真相。
「姐姐,寒語怎麼樣才能徹底變回自己?」
酒樓包廂里。
秦明浩看著身邊的心上人,憂心忡忡的問道正常喝酒的李大嘴。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總要解決的,他什麼法子,什麼人都問過了,沒有法子。
李大嘴一杯酒下肚,「消磨了她要生存的意識,就不會再出現。」
三人同時看向李大嘴,很是不理解,什麼叫消磨她生存的意識?
李大嘴又倒了一杯酒,看的司庭軒連連皺眉,他一把奪過酒杯,「別喝了,姐姐喝的太多。」
李大嘴抹一抹嘴,「就是說,讓她沒有想要活著的想法,這人都不想活了,還會再出現?」
三人疑遲的點點頭。
這話說得好像好道理。
寒語想著最近發生的事,好像是這樣,每次她醒來時,身體就覺得很累,還有那模模糊糊的意識。
.......
「姐姐,那我們該怎麼做?」
李大嘴邪魅一笑,「姐姐自有辦法。」
她看著司庭軒脖子上的桃木劍,伸出手,「少爺,借你桃木劍一用,你現在應該不會怕了吧。」
司庭軒低頭看著脖子上的桃木劍,又看著李大嘴。
這劍和姐姐,都是陪伴他很久的。
他有種感覺,這個桃木劍,它有意識的,它就像朋友和親人一般,陪在他身邊。
「怎麼,捨不得?」
「沒有,沒有。」
司庭軒立馬摘了下來,雙手遞給李大嘴。
小老鼠,「......」
多年的感情啊,終究是錯付了。
主人一句話,就這麼給出去了?還是雙手送出去了?
李大嘴接過後,轉手給寒語戴上。
司庭軒,「......」
會不會有些不妥?
秦明浩,「.......」
有些吃醋了,但不能。
就這樣,小老鼠轉移了,被寒語戴在身上了。
戴上桃木劍後,當天晚上。
寒語就換人了。
她睜開眼,眼裡有恐懼,那是深深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