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夜蓉,「……」
你不是很喜歡粘著他嗎,怎麼變臉也這麼快的。
「我是夫人的走狗,我只聽夫人的。」小老鼠再次強調道。
「老奴也是。」李大嘴跟著堅定的點點頭。
方夜蓉手拿剪刀微微顫抖,這麼多年她一直恨他,想殺了他,可是,機會就在眼前,為何她就是下不去手。
「夫人我幫你。」
李大嘴握住方夜蓉的手,對著玄羽的胸口就扎過去。
「扎死他,扎死他。」小老鼠在一旁加油打氣。
「啊,不要。」
方夜蓉掙扎著尖叫,在那剪刀快要扎入玄羽心窩時,她丟掉了。
沒有下手。
「哦,原來夫人還是喜歡老爺捨不得,老奴懂了,小桃子,救人。」
「是~」
李大嘴把玄羽翻過身,撕開他的衣服,他後背已經被血染紅,那血是黑色的,這是中毒了。
李大嘴和小老鼠忙了一個時辰才處理好。
期間方夜蓉一直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
「呼,好了,夫人,老爺現在不宜搬動,先讓他在這裡躺會吧,下午應該就可以起床走動了。」
「嗯。」
李大嘴端著那一盆血水出去,小老鼠跟在後面,還貼心的關上了門。
屋內靜悄悄,方夜蓉坐在床邊看著那臉色蒼白的男人。
現在的他好憔悴,是她沒有見過的模樣。
「玄羽,你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會受傷。」
方夜蓉伸出手在他眉宇間輕輕撫摸,都暈過去的人為何還皺著眉頭。
「夜蓉.....夜蓉......夜蓉。」
玄羽閉著眼,嘴裡輕聲呼喚著她的名字,方夜蓉嚇得手立刻縮回來。
「你相信我,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玄羽皺緊眉頭,說出的話更是委屈不已,那委屈不已的模樣就跟被拋棄一樣。
方夜蓉心口一緊。
他什麼意思,他這是什麼意思。
「玄羽,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你要投靠皇上,我爹屍骨未寒你就這般做,為的是什麼。」
方夜沒有再說話,只能痛苦的微微搖頭。
他看著很是痛苦。
都說人在神志不清的時候最為真實,難道他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什麼樣的苦衷會讓他做出這種事,就連親生兒子都不在意。
她腦袋疼的厲害,她怎麼都想不明白。
總不可能說他是為了爹而這樣吧。
不可能,這些年他害了多少忠臣,不可能。
中午玄羽就醒了。
「夫人,夫人,老爺醒了,醒了。」
小老鼠大聲嚎叫著,她雙手叉腰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玄羽,「夫人守了你許久,就剛剛要茅廁才離開,她......」
「唔唔唔~」
小老鼠被方夜蓉鎖喉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