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可以偷偷把家人接到府上享福,可是許文茵和那個嬤嬤呢。
這兩個人怎麼處理,還有那兩個孩子。
想到這裡,齊玉麟有些頭疼。
張芳元看著相公臉色變來變去的,他在想什麼,他是否真如那婦人所說?
她把這件事告知了爹娘,他們也是建議一起去京城看看,如果真是這樣。
那就......父去子留,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他們家已經有了孩子,有了繼承人,男人什麼的,可有可無。
幾人說干就干,才一天他們就在去往京城的路上。
李大嘴提前回來,她去浣衣局把已經沒了精神氣的齊氏和齊小花帶了回來,剛回來的兩人也是渾身惡臭。
被皇宮洗禮過的兩人變得畏畏縮縮,就連大聲說話都不敢了。
齊漢和齊玉才也是一樣,天天去做苦力,因為不會說話,人又沖,天天被其他人打,打著打著也就老實了。
現在也是沉默寡言的樣子。
現在的齊家可安靜了,每天他們都會自覺去幹活,沒活就安靜的坐著,家裡安靜的一根針掉下都能聽到。
這天李大嘴拉著許文茵去京城逛街。
許文茵眼神毫無焦距的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看著看著,她看到了一副熟悉的面孔。
那人是誰?
看著好眼熟?
「咦,那不是齊玉麟嗎?」李大嘴在耳邊適當驚訝道。
哦,原來是他啊,他好像是她相公,許文茵終於反應過來了,這不是許久不見的相公嗎。
他怎麼在京城,還有那身邊的女子是誰,他懷裡的孩子又是誰?
看著像是一家人,他臉上的笑容很熟悉,就像當初與她初識一般。
「我的天呀,他這是又找了一個有錢女子還生了一個孩子?我的天呀,這個三心二意的狗男人,小姐呀,你被戴綠帽子了。」
許文茵轉過頭愣愣的看著李大嘴,她剛剛叫她小姐,嬤嬤好久沒有叫她小姐了。
這個智障,什麼眼神,看著她幹什麼,不應該是看著齊玉麟嗎。
「嬤嬤。」
許文茵哭了,對著李大嘴哭了。
「別哭,這等狗男人,我不會放過他的。」
「嗚嗚嗚,嬤嬤,你好久沒叫我小姐了,我就知道嬤嬤心裡還是有我的。」許文茵抱著李大嘴就是一頓哭。
李大嘴,「......」
這個智障,關注的點是不是錯了。
齊玉麟都帶著張芳元從她們身邊走過了,許文茵還是抱著李大嘴哭。
李大嘴徹底沒脾氣了。
這個女的想法和常人不一樣,也是,不然怎麼是戀愛腦,做出這等讓人無語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