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鼠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能不能先放開手,它快呼吸不過來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得要這樣。
受苦的還是它好不好。
「今天晚上我們去找月宛白和江瀟,把他們的頭髮給剃光了。」
小老鼠,「......」
就這事?還要它親自出馬?
「就你去,我在外面等你,這是專門為你準備的小刀,它鋒利無比。」
李大嘴手中放著一把很小很小的刀,一看就很合適小老鼠。
一人一鼠來到江瀟的別墅,他們偷摸著爬了進去,原以為這三更半夜的他們應該睡了,哪知......。
房門外,李大嘴捂住小老鼠眼睛和耳朵,「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三更半夜不睡覺,簡直就是帶壞老鼠。」
一個時辰後房內才消停下來,轉而傳來月宛白的嬌罵聲,什麼要分手不要跟你在一起之類的,隨後就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階段。
李大嘴麻木的坐在房門口。
「主人,要不我進去放倒他們,這簡直沒完沒了。」
小老鼠掙脫李大嘴的手,舉起刀就要衝進去。李大嘴及時拉住它的尾巴嚴肅問道,「你多大了?」
「額......反正不小了。」
「好吧,早說啊,我還以為你未成年來著,去吧,去吧,劈死他們去。」
「是,主人~」
小老鼠撬開門鎖就溜了進去,那熟練的模樣讓李大嘴很是懷疑,它是不是經常幹這種事。
房間裡只有一盞床頭燈在閃亮,床上的被子裡一直沒個消停,小老鼠舉著主人為它量身定做小刀嘿嘿一笑,溜進了被子裡。
在它的一頓操作下,終於完成了主人的命令。
它抹了抹額頭的汗。
這是個技術活,要在倆人一直翻來覆去的情況下剃去他們的頭髮,它敢說,除了它,沒人能做到。
小老鼠吹了個口哨就去向主人復命。
「宛白,現在你相信我是愛你的吧,為了你,我可是精疲力盡哦~」
江瀟撐著身子看著他下面的月宛白,這個女人,要是再敢說分手,他就讓她下不了床。
「哼,你就知道欺負我。」
「要欺負,我也只欺負你一個人。」
江瀟溫柔的摸向月宛白的頭。
......
「怎麼了?」月宛白看著那僵住的男人,他那是什麼表情。
「沒......沒什麼。」
這樣的回答顯然讓月宛白很是不爽,為什麼磕磕巴巴,是又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嗎。
月宛白一把推開坐在她身上的江瀟就跳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就是哭訴,「江瀟,分手,你對我根本就不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