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邱澤說話,要你插話,你不過是個下人,是個保姆,做好你的本分。」
李大嘴也不跟她吵,而是委屈的看向夏邱澤,「是,我是保姆,我是下人,我......不配。」
「宛白,就一隻倉鼠,不礙事。」
李大嘴笑了,月宛白臉色鐵青的回到房間,「嘭」的一聲,巨響,可見她有多生氣。
「少爺,我讓月小姐生氣了。」
小老鼠跳到夏邱澤腿上,看著茶里茶氣的主人,真的好茶哦。
「沒事,她就那性子,李嬸別放在心上。」
夏邱澤沒有第一時間去安慰月宛白,反而先是安慰李大嘴,可見李大嘴在他心裡的地位還是很重的。
也是,他從出生就是原身帶著的,就連出國他都要帶著李大嘴在身邊,可見是真離不開她。
「少爺,這隻小老鼠,它真的好可憐哦,沒爹沒娘的,孤苦伶仃,唉,要是丟出去,可能就活不過明天了。」
小老鼠為了應景,微微顫顫的站起來,慢慢挪到夏邱澤的手心上,「吧唧。」一下軟軟的躺了下去。
很無力,很憔悴,很虛弱,很可憐。
「吱吱吱~」
在帶上虛弱的吱吱叫聲,可憐到心酸吶。
「好可憐的倉鼠啊,它這麼丑,被別人看到應該會打死吧。」
小老鼠,「......」
它感覺到了來自主人的邪惡。
「李嬸,留下它吧,就當熱鬧熱鬧。」
在一人一鼠的賣慘下,小老鼠成功留下,李大嘴還幫它取了個名字就叫小丑。
小老鼠抗拒,反抗,統統無效。
晚上,李大嘴幫小老鼠洗洗乾淨丟到了夏邱澤床上,進房前李大嘴囑咐道,「帶你來不是讓你來玩的,也要做出點貢獻,你的目標就是成為夏邱澤身邊的第一寵物,成為他的心尖寵。」
「是,主人。」
「去吧,比卡丘。」
夏邱澤坐在床上看書,他發愣的看著書上的那隻倉鼠,一看就是洗過了,身上還有淡淡的清香。
額......是香水味。
小老鼠為了做出貢獻,使出十八般武藝,成功在夏邱澤床上睡了一夜。
月宛白在房間獨自生氣了一晚上都不見夏邱澤來安慰她,平時只要她不高興了,他就會來安慰她的,直到她露出笑臉。
都怪那個討厭的保姆,還有那隻討厭的老鼠。
她一定要想辦法把他們趕出去。
「寶寶啊,你爸爸不要你了,你可要乖乖的啊,不要讓媽媽難受哦。」月宛白靠在柔軟的床上,摸著那凸起的肚子。
那個渣男,到現在都沒有來找她,哼,她一定不會原諒他的。
月宛白也不想想,她人都來到美國了,所有的聯繫方式都換了,人家還怎麼找你,又不是算一卦就能找到人的。
獨自生氣一晚上的月宛白頂著一雙黑眼圈起床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