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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的人,她也算了解那麼兩三分,若說這東西是他們主動買的,那決計不可能。

所以,便只能是他人為他們買的,而那個人肯定還跟他們關係不錯。

不然,他們怎麼會戴上。

且兩個銀穗,絕不可能是一人送的。

有些事,顯然早已有了答案。

望著正堂內氣勢卓然的男子,她忽然有些不敢與他對視,仿佛這樣,便可以躲避一些不願面對的事。

可惜,殷冥怎麼會讓她如願呢。

不久,當得知他準備將她送入凌瑞府上為奴時,崔如堇是滿面震驚,她怎麼都沒想到,他會為那個女子做到如此地步。

她本以為最多,就是讓她在府內真正為奴,沒想到,他甚至想把她趕出府,還是讓她去最厭惡她的凌瑞府上。

「今日,你便收拾東西離開。」

話落,殷冥便準備離開,他還得去看看自己的私庫,挑些好東西帶著給雪蓮提親呢。

可惜,崔如堇怎會放他走,怔愣恍惚過後便直接上前攔住了他,甚至喊出了當初那個名字,祈求他會心軟,「凌霄哥哥,你…」

哀求的話對上他驟然陰冷下來的雙眼,仿佛被掐住了嗓子。

是了,凌霄是殷冥家族未出事時前的名,可後來,家族傾覆,他為了活下去,便只能改了。

【冥】如地獄,也代表他當時的境遇,提醒著他所有的仇恨,哪怕如今仇人已亡,他也並沒有改回凌霄二字。

因為他早已不是當初那個鮮衣怒馬,意氣風發的少年郎了,而凌霄二字,也早就不適合他了。

「來人,送她離開。」男人眼中沒有一絲溫度,冷的猶如地獄深淵。

崔如堇望著他的眼睛,心頭驀然一涼,「那這幾年,算什麼?」

她以為他就算不碰她,可當初他救了她,也總該是對她有情分的。

她的眼神表達了她想說的一切。

殷冥望著她,唇角扯了扯,「算無趣。」

他這人惡劣的時候也真惡劣,短短三個字帶著滿滿的嘲諷意味,不過,誰讓剛剛讓她走的時候,非要糾纏呢。

頂著一張毫無溫度的臉,說著滿是嘲諷意味的話,殺傷力簡直十足。

崔如堇瞬間煞白了臉,唇張了又張,卻始終沒有說出一個字。

最終,她還是被送去了凌瑞府上,而她那個罪奴的兒子,也一同被送了過去。

凌瑞本就不喜她,眼見指揮使終於清醒,將她扔了出來,恨不得立刻將所有的兄弟約出來,喝一場。

不過現在嘛,他瞧了眼低著頭不言不語,似乎受了打擊的女子,眼中有著淡淡的嫌惡。

他們這些兄弟,向來護著自己人,若是當年崔如堇沒有用往日情分求指揮使,他還不會這樣,畢竟,也算有分骨氣。

可,你一個率先毀了婚約的,竟然還有臉用情分哀求,甚至當眾脫衣,便實在是有些不知廉恥了。

崔如堇能察覺到凌瑞鄙夷嫌惡的目光,也能知道他在想什麼,咬緊了唇。

而她身後不足十歲的幼兒畏畏縮縮的躲在她身後,緊緊抓住她的衣衫。

「記住,我這兒不留閒人。」凌瑞居高臨下的睨著她,隨後嫌棄地抬了抬手,不久兩人便被帶去了廚房做事。

凌瑞是不喜崔如堇,但到底也不會故意下作的為難她和一個孩子,只要他們做好份內的事,他才懶得搭理他們呢。

畢竟,也不過就是個奴才,還是永遠無法脫籍的罪奴。

……………

翌日,天色大亮時,鳳鳴客棧熱鬧非凡,不少人都來看這一場熱鬧,當然,其實也不算熱鬧,而是一樁喜事。

只是這樁喜事,著實有些匪夷所思。

畢竟,還是頭一次瞧見來客棧提親的。

不過,就單看那提親之人,眾人也什麼都不敢說了,只在那令眾人膽戰心驚的那人帶著媒婆上樓時,這才敢躲著竊竊私語。

可惜,就算這樣,那眼尾餘光,也得瞧著周遭抬著提親禮過來的錦衣衛。

說實話,這陣仗,著實有些大。

岳舟看了眼周遭的兄弟,還有一旁的提親禮,抿緊了唇,眸色晦暗不明。

他深知今日指揮使同時將他喚來,一是敲打他,二也是給他面子。

「岳舟,人吶,該學著聰明。」凌瑞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後,狀似無意地說著,岳舟斂了斂眸,終是壓下了心中的不甘,「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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