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總之能助他練成神功就行!
「寧秀,我警告你別太過分,你不能對我濫用私刑,你若敢打我——啊!你幹什麼?」
寧秀趁他比比劃劃的功夫,將棍子掄起來從他左手袖子插進去,然後直直穿過,再從右手袖子伸出來!
不等他反應過來,寧秀又飛速用繩子幫他紮緊袖口,將他胳膊和棍子牢牢綁在一起。
他整個人被迫舉起雙手,動彈不得!
「寧秀,你快放開我!」
「哎呀,太吵了。鵑兒,去拿塊爛布把他嘴堵上!」
「是,小姐。」
鵑兒歡快地答應一聲,腳不沾地的走了。
寧秀制住凌日,不許他脫身,等鵑兒堵住他的嘴之後,將他連人帶棍子整個舉起,掛到假山最高處!
「嗚,嗚——」
「凌日,你好好在上面反省,什麼時候知道錯了,我就放你下來。對了,奉勸你別亂動,不然掉下來摔傷了,都是你咎由自取,我是不會給你請郎中的。」
凌日:……你特馬堵著老子的嘴,老子怎麼認錯啊!
他是想讓寧秀打他,不是想讓寧秀拿他當稻草人掛起來啊!
他問系統,「寧秀這樣虐待我,對神功有幫助嗎?」
「那她打你沒有?」
「你不是都看見了嗎,她一指頭都沒碰我!」
「那就沒有咯!」
咯你個頭!
「她怎麼突然不打我了?喂,寧秀,你別走啊,我讓你出了丑,你快回來揍我呀!」
可惜他嘴被堵著,這些話根本喊不出來,發出的不是「嗚嗚」就是「噢噢」,而寧秀已經帶著鵑兒走遠了。
鵑兒走路嘴還不閒著,「小姐,您力氣怎麼變大了?」
「我也不知道,八成是揍他練出來的。」
「原來如此,還是小姐有計謀,這樣不但能罰他,咱們還不用動手揍他了。您是不知道,上次奴婢的手都打疼了呢。」
「哦?那咱們出去好好逛逛,尋只鐲子來幫你養養手。」
「哎呦,小姐,看您說的,奴婢當不起……」
「嗚……嗚……嗚……」
寧秀和鵑兒已經走遠,凌日看著她們的背影發出絕望的聲音。
可惜只有系統在他身邊安慰,「好了好了,不要因為挨不到打而絕望,你要想想,萬一你以後都挨不到了呢,你現在就絕望豈不是太早了!」
凌日:……我謝謝你啊!
寧秀似乎把他忘了,原身根本瞧不上他,兩人從來沒圓過房,寧秀也不會發現臥房裡少了個大活人,凌日就這樣掛了一宿。
他剛開始兩個胳膊酸疼,後來疼得就跟斷了一樣,再後來壓根沒知覺了。
夜裡寒涼,那小風一吹,滋味別提多美了,他又冷又餓,渾身酸疼,簡直不能更遭罪了。
更要命的是,這種罪一點好處都沒有,對神功毫無幫助,純粹是白受罪,他心裡更難受了。
一宿過去,他為了讓寧秀早些把他放下來,運足全身的力氣拼命「喔喔」,過了好一會兒,梳洗好的寧秀款款走來,「我說今天雞怎麼叫得那麼早呢,原來是你啊,你知錯了嗎?」
凌日拼命點頭,寧秀手帕掩口,深深打個哈欠,「行啊,放他下來吧。」
凌日被人放下來,悽慘地倒在地上,死狗似的半天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