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你媽這麼大年紀了,老蚌生珠還不夠丟人的!」
「你想想看,人家家長送孩子去幼兒園,一個個都是你這麼大的小年輕兒,我帶著小兒子過去,人家一準兒以為我是孩子他奶奶。」
「不生,可不敢生!」
說完這一段暗搓搓的指桑罵槐,盧晴娘倆就機智的轉移了話題。
一旁的蘇家兩口子臉色則變得異常難看,又不是智障,怎麼會聽不出來人家話裡頭的意思,但這又不是明著罵……
他們還沒立場跟隔壁床吵架!搭茬不就等於自動承認他們就是那重男輕女,準備壓榨親閨女的父母了麼?!
而且,這母女倆句句說得都好似是自家的事情。
可就是這樣看似跟蘇家夫妻倆沒有關係的一段對話,卻字字句句都把他們給罵進去了。
搞得蘇傳慶夫妻倆異常憋屈,臉色像是吃了屎一樣難看!
連一天的時間都沒熬過去,劉慧英就忍不住讓她老公去找醫院方,給換了個病房,繼續待在那屋她覺得麵皮臊得慌。
……
蘭因培訓期間,來自蘇家的電話她是一通都沒接,不止是蘇家那兩口子,凡是沾親帶故的人來的電話一律不接,打來就摁斷。
什么叔叔嬸嬸、舅舅舅媽……誰打都不好使,把油鹽不進貫徹到底。
漸漸的,那邊自以為蘭因是沒消氣,也就識趣的不再打電話來煩她了。
後面一個月蘭因得以安生的做培訓。
九月中旬的時候,她同那個叫邢靈珊的女學生被分到了一起去。
不是教小學生,而是把她們兩個女生給派到了中學去任教,一教文一教理。
畢竟十里八鄉就那一個中學,雖然條件依舊艱苦,但好歹能稍微安全些,起碼不用每天都跟村里人打交道。
住宿條件什麼的,也要比鄉村小學條件要稍好些。
也是兩個女生趕上了好時候,那所中學恰巧有老師離職,給她們倒出來了空位,不然這好事兒還真輪不到她們。
選擇來支教了,哪還有挑三揀四的餘地。
邢靈珊對這個安排結果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蘭因倒是覺得無所謂,其實她去教小學也沒什麼問題,只要武力值在線,心懷不軌的人根本就不用怕。
敢來惹她的人……不純純是老壽星上吊麼。
不過她也沒有對這個結果矯情的提出什麼異議,不用哄一群小豆丁也挺好。
九月十六那天,蘭因和邢靈珊坐上去往目的地的小巴車。
進山的路蜿蜒崎嶇,且極其的不平整,破舊車子行駛在上面的時候,既晃悠又顛簸,而且有一種刺鼻的汽油味直衝鼻腔。
就算戴上口罩都遮不住那股味道。
蘭因不動如山,甚至還有閒心在那看閒書。
一旁的邢靈珊則吐得昏天黑地,大城市嬌生慣養的小姑娘哪裡吃過這種苦,一路上瘋狂的喝水也壓不住那股子噁心。
小臉兒煞白一片,虛弱的都沒個人樣兒了。
坐在她身邊的蘭因轉頭瞅了她一眼,無奈的嘆了口氣,放下書本裝作翻包,實則是從系統空間裡拽了幾片藥出來,給邢靈珊遞了過去。
「我才想起來,之前好像帶過暈車藥,給你,吃了能舒服些。」
邢靈珊眼淚汪汪的看著蘭因,如同在看救命恩人,激動的雙手接過藥片:「恩人,你就是我的恩人,再生父母啊,吐死我了!這路也太難走了。」
「行了,快吃吧。」
邢靈珊聽話的吞了兩片藥下去,雖然沒有立竿見影,但十來分鐘過後,她確實是活蹦亂跳了,樂得她拉著蘭因說個不停。
「你這藥在哪買的?什麼牌子的?跟我說說,我以後常備著點兒。」
蘭因擺手:「老家買的,記不清名字了,你想要我可以給你帶。」
「那行,你幫我帶點兒,我給你錢,話說我之前還覺得你挺不好相處的,畢竟我都沒怎麼見你笑過,沒想到你人還不錯,以後咱們就是同事啦。」
「嗯。」
後來的一路基本上都是邢靈珊在說,蘭因默默的在聽,偶爾才會回復兩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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