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沒有做過,但是在他看來,她的存在就是一種傷害,但是因為你們在盯著,他能夠怎麼辦?只能夠讓她去死了——」
這群學子們聽得頓時呼吸一窒。
會,會這樣子嗎?
「所以,不需要你們干涉,人家說不定過得更好呢--」
一群腦子不太正常的人——
聽到蘇凝罵人,何君意和姚氏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有些恍惚。
這,剛剛不是還在談論他作弊的事情,怎麼一下子,就拐到這種地方去了?
所以他們到底在鬧什麼?
當然,這些學子們的注意力被李嬸子和蘇凝給轉移了,但是張夫子還在啊,看到這裡變得跟菜市場一樣亂糟糟的,忍不住就吼了一聲。
「不得喧譁,這裡是書院,可不是菜市場。」
「現在我們需要討論的是何君意的作弊問題,可不是這誰誰家的八卦。」
張夫子眉頭緊蹙,「李嬸子,如果你還要在這胡言亂語的話,那麼我就只能夠請你出去了。」
「不說,不說了,我閉嘴。」
要是錯過這些事情,她會耿耿於懷的,所以,還是閉嘴,安安靜靜地看吧。
「夫子,你也看到了,說我藏著考題,但是我的房間裡面什麼都沒有。」
何君意輕咳一聲,接過話道。
「確實,看來,是有人胡說八道。」
張夫子臉色不太好看,他摸了摸自己的鬍子,「既然如此,那麼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關於何君意作弊的事情,既然他是第一次,那——」
「等一下,什麼叫做我相公第一次作弊,你們就非要給他安上作弊的名頭才甘心嗎?」
「還是報官吧,知縣大人可是青天大老爺,肯定不會讓你相公平白無故地蒙冤。尤其,他還是舉人。」
不說其他,就說當地學子,若是能夠考中進士,這對當地的知縣來說,也算是一件政績。
所以,只要稍微有些腦子的官員,都不會故意去針對有才華的學子——
「如果你們都不敢去的話,那我幫你們走一趟吧。」
「蘇凝,你別鬧了,這件事情和你無關,你還是閉嘴吧。」
蘇敬榕吼道。
「蘇敬榕,你算什麼東西,竟然管起我的事情來了?」
「你」
「敬榕說得沒有錯,這是我書院的事情,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小婦人還是莫要多管閒事。」
「這怎麼會和我沒有關係呢?和我關係大著呢!」蘇凝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和何君意是什麼關係?難道你給何君意當妾了?」蘇敬榕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臉震驚地說道。
「你胡說什麼?」姚氏不樂意了。
「如果不是何君意的人,為什麼要幫他說話?」蘇敬榕上下打量了蘇凝兩眼,「也不對,你的年紀比何君意大了那麼多,何君意就是再饑渴,也不會對你下手。」
而且蘇凝也不算是什麼貌美之人——
「你就沒有想過,蘇凝或許是我的人呢?」姚氏冷笑,「你們這書院之人當真這麼忌憚我相公,非要給我相公安上各種各樣的罪名不可?」
「自然不是。」
有學子搖頭道,「我一直很欽佩何師兄的學識,我相信師兄定然不會作弊。」
越來越多的學子過來了。
這一群卻是都站在了何君意這一邊。
和最初的那幾個站在了對立面,可謂是涇渭分明。
「夫子,學生可以保證,何師兄不會作弊。」
「學生也可。」
「何師兄學識淵博,才華橫溢,哪裡需要作弊。」
「就是,我實在是不能明白你們的想法,你們怎麼會相信何師兄作弊呢?平時不是一直都很推崇他的嗎?」
「我們推崇的是真正的有才之士,可不是沽名釣譽之人。」
他們當然是——收了好處的——
「你剛剛問我說關我什麼事情?這關係可大了。」蘇凝搖著頭,「我和他自然是沒有什麼關係呀,不過我和姚夫人是合作關係,這只是其一。
最重要的原因是,如果真的讓你們這些卑劣之人拿了好處,將來便是中了進士,當了官,怕也是個貪官,肯定會對我的生活環境造成影響的。
還有你們這一群看熱鬧的人,你們以為和你們都沒有任何關係嗎?
不是這樣子的,現在這些人可以用這種手段逼走學院裡面功課最好的人,將來也可以用這樣的手段逼走你們的孩子。」
這話一出,倒是讓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之前他們倒是沒有想到這個情況,現在想想也是,如果這一次他們成功了,那是不是還會有下一次。
以後,他們的孩子也會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