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鹽還回去,之後派部落的勇士去換鹽,拿勇士的命,去換這個未來。」
動搖的獸人瞬間不說話,還有一些直接喊起來。
「不行,勇士才是我們部落的未來,這個欺負獸人的雌性不配。」
「對,不配。」
「我贊成交由顧渙處理。」炎幻趁機表達自己想法。
「我也贊成。」
……
當涉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不管是人還是獸人,都會捨棄掉一部分不重要的東西。
茵麗他們就是。
「那就這樣決定了。」
首領帶著獸人離開,就剩下了蘇未、唐糖、余白和炎幻。
「誰挑動的,主要動手的是誰?寶寶告訴我好不好。」
「那個雌性想搶我果子,那個黑壯雄性動手了。」
「那哥哥給你報仇好不好?」
「好。」
「寶寶會害怕嗎?」顧渙彎腰,和蘇未對視著。
「不怕,哥哥是在給我報仇呢。」蘇未乖巧的搖了搖頭。
他又不是真的單純,也就哥哥這樣覺得。
「寶寶真乖。」顧渙轉身,停頓了片刻,還是道,「建議你們三個先離開的為好。」
隨後也不管他們的反應,就先走向了暈過去的黑壯獸人。
指尖微動,空氣中凝出一股水流,砸向了獸人的臉。
冷水還是很有效果的,不一會兒,黑壯獸人就醒了。
顧渙伸手拿過那條冰凌鞭子,毫不留情的抽斷了受傷的手腕。
確定完全掉下來,才轉變方向,著重照顧了另一隻胳膊。
隨後,啪啪的聲響傳遍這個角落,而獸人痛苦求饒聲,則傳到了不遠處聚集的地方。
那邊的獸人不敢離去,只能從頭到尾聽著求饒聲越來越小,慢慢消失在了空氣中。
天哪,好可怕,他們再也不敢招惹他們了!
蘇未眼睛不眨的盯著動手的蛇獸。
明明鼻尖滿是血腥味兒,可他一點都不害怕。
血液染紅了那片土地,黑壯獸人更是看不出原形了。
茵麗嚇的尿了褲子,可是顧渙同樣沒有放過她。
比上一個更加悽厲的慘叫聲響起,刺的獸耳膜疼。
唐糖已經躲進余白懷裡了,連余白和炎幻都不敢直視那個場景。
太血腥了,太殘暴了。
好在給茵麗留了口氣。
「她有結侶的獸人嗎?」顧渙看著後面十來個雄性獸人,又加了一句,「不在現場的那種」
好在炎幻反應挺快,「還有兩個,要叫過來嗎?」
「叫過來。」
炎幻快速離開,不一會就拉來了兩隻狼族獸人。
「她死了,你們會有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