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渙在小兔子期待的目光中化出蛇尾來,還體貼的往蘇未那邊挪挪。
蘇未只是稍微一碰,蛇尾頓時就僵硬了起來。好在顧渙面部管理學的不錯,臉上沒有一點破綻。
蘇未邊感受著堅硬光滑的鱗片邊往他臉上瞧。
顧渙咬牙硬挺著,臉上的表情依舊無懈可擊。
小兔子不信邪,又用力戳了一下。
「嗯!」
聽著顧渙有動靜了,蘇未趕緊回頭,只見對方滿頭大汗,手也緊握成拳,嚇的他趕緊鬆手。
「哥哥,我把你的鱗片戳疼了嗎?」
「有一點。」
其實是騙小兔子的,顧渙怕再摸下去,他今天鐵定得把蘇未帶床上去不可。
可他內心謹記著上輩子學到的,不可以,要有儀式感,不結婚不能做。
他的寶寶值得最好的,不能糊裡糊塗的就讓自己欺負了。
好不容易壓下去,就見小兔子眼含淚水,指著他腹部下面那幾片不太一樣的鱗片。
傷心道,「哥哥,你怎麼了?我剛才傷到你了是不是,鱗片都……都快掉下來了!
嗚嗚嗚,哥哥你快變回來,讓我看看傷的重不重。」
顧渙敢嗎?顧渙不敢。
「沒事的寶寶,寶寶那點勁怎麼會傷到我呢!」
顧渙把蘇未抱在懷裡,輕輕擦掉臉上的淚珠。
「可是,可是鱗片都這樣來,嗚嗚嗚。」蘇未不相信,掙扎著還想看。
你可別了吧小祖宗!
把小兔子強制性的按在懷裡,等身體平靜下來,才把他放下來。
「你看,沒了吧?正常現象,不要怕,哥哥沒事的。」
他有事,他快憋死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蘇未找不到證據了,沒辦法,只能放棄。
可能是蛇族的身體構造不一樣吧,哥哥看起來好像,還行?
反正怪怪的,走路也沒平常利落。
顧渙暗自慶幸,幸好自己想著把蛇蛻留下來給寶寶做衣服,自己穿的依舊是獸皮裙,不然,鐵定得露餡。
回想著結契需要的東西,顧渙決定忙完山洞的瑣事,就帶著蘇未去周圍的部落轉轉。
畢竟,主持結契的獸人,得是部落裡面的祭司,他倆缺這個。
他可以替部落做一些事情,用來換結契的機會,反正這種大型活動結侶結契的獸人很多,應該不會拒絕的。
一個不行就換另一個,總有答應的。
心裡記掛著事情,連做事的麻利多了。
花費了五天時間,提純了四十七個竹筒的鹽。
又打了兩天獵,攢了一堆的獸皮,用鹽醃製了一些肉,給小兔子烤了一大鍋磨牙的牛肉乾。
做完這些,附近的調味料都讓顧渙嚯嚯沒了,新種的也沒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