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朝晏,好像柔弱的菟絲花,在情感上面滿是眷戀地依附著他,仿佛已經迷失了自我。
江聲覺得他就是個畜生,對於這樣的朝晏,他根本無法拒絕,只想要完全支配對方,讓朝晏徹底成為他的所有物。
「也是,比起其他皇帝,朕的後宮人雖然不多,但是一個月不重樣,還是可以的。」
「皇后記得明日要和朝答應爭寵,好好討朕的歡心。」
朝晏沒再說話,抬手解開冕冠上的朱纓,緊接著是繡著黑龍白蛇的喜服。
「江聲,這喜服上為何繡得不是龍鳳?」
青年點了點凌亂衣服上的那條白蛇:「龍蛇不是很配嗎?鳳紋是女子用的,這白蛇紋,天底下只有你才能用。」
尋常繡得蟒紋,和江聲親自設計的白蛇紋沒有一絲一毫相似的地方,這話確實不假。
朝晏只是好奇問了句,聽到這樣的回答,他突然意識到這樣特別的蛇紋里藏著大梁天子的小心思。
華貴的喜服很快便都落了地,在朝晏想要抱著江聲去沐浴時,江組長連忙拒絕。
「我自己去洗。」
這種事江聲做得很習慣了,半個小時後他穿著寢衣從隔門過來。
朝晏不想浪費一點時間,去了其他地方沐浴。
江聲進來時,剛好看到朝晏安靜地坐在御榻上,寢衣敞開,修長瓷白的脖頸下方,是寬闊緊實的肩膀,以及漂亮的鎖骨,健碩胸膛隱隱可見。
青年看到這幕可以稱得上是美景的畫面,喉結有些艱難地滾動了一下。
走到床邊,剛好說話,就被人按在了御榻上。
「夫君,第一次侍寢,用《百花譜》第一頁和第二頁,你覺得如何?」
以前都是朝晏直接來的,江聲哪想到在這個世界,對方竟然用這種商量的語氣。
江聲回憶了一下那兩頁的內容,手指輕撫著朝晏殘留著些許濕意的臉頰。
「行,你侍寢,這種事你做主。」
……
朝晏做主的結果就是,到凌晨三點的時候,這個洞房花燭夜才勉強算完。
江聲想到剛才的事,趴在御榻上懷疑人生。
不是,他老婆這一年多來,一直在瀾州那邊辦差,肯定是沒有時間練武,他哪來這麼大的力氣?
肩膀上傳來一陣濕濡的觸感,江聲愣了一下,轉身把人摟進了懷裡。
「你還沒夠啊?」
朝晏沉在陰影里的俊美面容,絲毫看不出平日裡的清冷淡漠,浮蕩著潮濕春意的眼眸,讓他整個人透著一種綺艷的欲感。
「不是,過猶不及,我只是想親近一下夫君,不行嗎。」
男人的聲音放輕了些,伏在青年懷裡的姿態也很是溫順馴服。
江聲最受不了這樣溫柔的軟話,別說親近一下,就是把他殺了,他也會乖乖閉上眼睛等死,沒有一秒猶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