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馮卓被固定好後,林春生正準備行那不軌之事時,突然,一道黑暗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大聲叫道:「逆子。」
林春生定睛一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父親林懷悼。
他那囂張的氣焰瞬間就像被一盆冷水澆滅,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被嚇的瑟瑟發抖,下身也隨之軟了下去,像個泄了氣的皮球。
劉輝與馮卓看到來的人是林懷悼,他們在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儘管林懷悼也是個令人膽寒的人物,但比起林春生這般猥瑣的行徑,他們寧願選擇面對林懷悼那玉煙未知的威脅。
「你究竟是不是我兒子,你到底在折騰什麼。」林懷悼皺著眉頭說道,眼神中滿是失望與憤怒。
「父親,我是在幫助你。」林春生聲音顫抖地辯解著,聲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完全沒了之前的張狂。
只見林懷悼沒有回答,他帶著兩個身材魁梧、表情冷峻的保鏢大步走了進來,徑直走到林春生面前,毫不猶豫地狠狠甩了林春生一巴掌。
林春生的臉瞬間紅腫起來。沒等林春生提上褲子,林懷悼又是狠狠一腳,將林春生踹飛好遠。林春生重重摔在地上,揚起一片灰塵。他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立馬起身,帶著手下連滾帶爬、慌不擇路地逃走了,背影顯得格外狼狽。
林懷悼望著逃跑的林春生,眼神閃過一絲失落,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嘆息聲中似有諸多無奈與悲哀。
回過頭,他命手下將劉輝與馮卓鬆綁後,看著瑟瑟發抖的兩人邪惡地說道:「放心,我不會像這個畜生一樣折磨你們。」
劉輝聽到林懷悼的話後,心中已經決定坦然接受死亡的來臨,他也不再害怕地說道:「你這個白眼狼,我救你反倒要被你殺掉。」劉輝挺直了腰杆,目光堅定地直視著林懷悼,毫無懼色。
林懷悼笑了笑說:「年輕人,我經歷的事比你吃的鹽都多,你們什麼心理我最清楚。」那
「你真是個蠢貨。」馮卓大罵道,眼睛裡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看在你們要死的份上,隨便說。」林懷悼點起一根雪茄,愜意地吸了一口,而後緩緩吐出一圈圈煙霧,得意地說。
他輕輕地吐了一口氣,又說道:「本來對你們心有欣賞,想把你們留下來為我所用,可你們不知好歹,一會給你倆浸豬籠,下輩子做人再注意點。」
劉輝低頭看著已經被鬆開的雙手,心一橫,想著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拼死一搏。他便怒氣沖沖地向林懷悼跑去,那腳步帶著決然,眼神中透著視死如歸。
還沒等劉輝到林懷悼旁邊,保鏢直接一個乾淨利落的過肩摔,將劉輝狠狠摔在地上。劉輝的身體與地面撞擊發出沉悶的響聲,他感覺五臟六腑都移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