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對不起白嶼清為了他特意演的戲。
「你說他信了多少？」
白嶼清拿著菜單重新點著菜，細細看去，勾選的都是商榷愛吃的口味。
商榷靠在椅子上半眯著眼回憶昨晚撈出屍體的細節，興致缺缺道：「不知道，我也是剛剛跟他接觸，混沌靠殺人越貨起家，但是它成為世界第二大協會的契機卻是因為一個S級道具問心，據說這個道具是一個玩家與玩家之間的單向契約道具，每一個加入混沌的玩家都要跟越滄進行契約，內容是決不能以任何方式傷害越滄本人，並且身在協會期間無條件保護越滄生命財產安全。」
「這個契約一旦立下無法更改，除非道具持有者死亡，否則即使退出協會也沒有用，一紙霸王條約保了越滄多少年的榮華富貴。」
說到這裡，商榷極其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嘲諷道：「他常年躲在背後，像只臭水溝里的老鼠，既然見不得光，我覺得也不需要眼睛了。」
到底是還記仇那看向白嶼清的不正常的眼神。
白嶼清輕笑一聲，轉頭湊過去親了親他，哄著：「乖乖阿榷……」
商榷想要回吻，青年卻重新轉過頭看著菜單，問道：「想起什麼細節了嗎？」
「……」
直到新的飯菜上來，白嶼清也沒有聽見商榷的回答，再抬頭看去的時候，男人單手托腮抿唇，就差把不高興三個字寫在臉上了。
白嶼清替他夾了菜，又挑了塊兒肉吹了吹，用筷子送到他唇邊，笑盈盈道：「啊——」
商榷垂眸睨了那肉一眼，雖然還繃著臉，倒還是聽話地張開唇瓣，將筷子上的肉含進嘴裡。
白嶼清盯著他吃完，笑眯眯的問道：「好吃嗎？」
商榷看了他一眼，敷衍道：「還行吧。」
白嶼清點點頭，又夾起另外一道菜餵到他唇邊，「那嘗嘗這個呢？」
「一般般。」
「那這個呢？」
「湊活。」
商榷唇角已經有些微微翹起，完全放棄自己動手吃飯，享受著白嶼清的照顧。
「昨天晚上我到了城郊水庫的時候，夏薇的屍體應該已經被扔進水庫里了，我在倉庫里呆了大概有15-20分鐘的時間，外邊沒有任何動靜。」
「屍體被撈出來的時候就是複製出來的樣子，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不過我在檢查屍體傷口的時候，屍體的溫度非常涼。」
「如果公安局的屍檢報告不會出問題，那出問題的就只能是夏薇了。」白嶼清隨手轉了下桌子，夾了一個蝦仁，「今天晚上我們去警局看看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