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謹言沒能和雲梨相處有些失落,不過陸卓在這裡也很有安全感,正事要緊,至於和雲梨的關係,就慢慢來吧。
白嶼清和商榷來到了熟悉的教室辦公室,這裡還是沒有什麼老師,只有朱彩娟坐在座位上低頭批改著作業。
好像他們每次來的時候,她都是這個模樣,從來沒有變過。
白嶼清看了看辦公室內剩下的兩三個老師,在他們推門進來的時候,這幾個老師還抬頭看了看,然後又低下頭去,好像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朱老師。」白嶼清揚聲喊道,又暗自觀察著其餘老師的反應。
朱彩娟抬起頭,扶了扶眼鏡,「什麼事?」
這個姓氏並沒有引起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有個老師皺了皺眉,似乎是對他刻意放大的聲音不滿,隨後又低下頭備課了。
白嶼清收回視線,看向朱彩娟道:「朱老師,還記得我們嗎?」
朱彩娟擰了下眉,似乎對他們的到來有些不耐,直接站起身道:「我們去會議室說吧。」
白嶼清和商榷對視一眼,跟著她一起走了出去。
會議室內已經是第三次迎來了這些人,相同的位置,只不過不是一坐兩站了。
朱彩娟有些生氣,關了門就開門見山的質問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白嶼清眸光微動,反問道:「朱老師以為我們想幹什麼?」
朱彩娟深吸了一口氣,「我不管你們想要幹什麼,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你們想要查出來的也已經查出來了,幹嘛還揪著我不放呢?!」
白嶼清繼續問道:「朱老師,我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我們查出什麼了?」
朱彩娟愣了一下,看他們表情上的迷茫不似作假,伸手撫了撫額頭,「你們今天中午……不是已經……來找過我了嗎?」
白嶼清臉上的表情更加迷茫,道:「沒有啊,您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朱彩娟擰著眉看他們,只感覺頭昏腦脹的,她往後退了兩步,然後坐在椅子上,「沒找過我?可是我怎麼記得……」
「您大概是午休的時候太累做了個夢吧。」白嶼清適時道:「我們只在午餐的時候去找過您。」
朱彩娟的視線看向白嶼清,又看向商榷,在他們之間來來回回掃視了好幾遍,有些心神不寧的模樣。
「你們……這次來是想……」
白嶼清微笑道:「是這樣的朱老師,我們在問過您之後,又去和校職工打聽了一下那個女孩兒的情況,可是大家對她的評價都很好,聽說她的父親已經為她辦理了轉學,現在在新的學校很好,還經常給她的父親拍照片,好像和您跟我們講的情況不太一樣。」
朱彩娟放在腿上的手緊了又松,反反覆覆,好像是很焦慮的模樣,「是……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