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阿姨拽了拽自己的袖子，沒有拽出來，聽他們講這個又實在慎得慌，忙道：「我那邊真還有事兒……」
商榷冷不丁道：「你們，都沒有聽見她說話嗎？」
「說……說什麼啊……」
譚謹言之前還有作秀的成分，可是現在聽他們這麼營造氛圍，還有剛剛的涼風，真的是害怕了，抓的食堂阿姨更緊了，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
商榷看著譚謹言，道：「三年前，我死在這裡，三年後，你們都要給我陪葬。」
齊宣默默搓了搓手臂，抱緊了自己。
這他喵的，越說越邪乎，跟真的似的……
食堂阿姨咽了咽口水，道：「你們……你們別鬧了，阿姨年紀大了，不禁嚇……」
白嶼清抬眸看她，問道：「阿姨，你有沒有什麼印象，在三年前那場大火之後，有什么女學生從這所學校里消失了嗎？她長得很……不好看。」
食堂阿姨道：「這學校里學生那麼多，我怎麼可能都認識啊……等等，舞台上演出，長得還不好看，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在那場火之後，好像是有一個小姑娘不在了，但她是轉學了啊。」
白嶼清微眯了下眸子，問道：「阿姨你還記得她是誰嗎？」
食堂阿姨想了下，道：「她是咱學校一個保安家的閨女，天生長相就……所以我們這些人格外有印象，她就在這裡上學，她爹嫌她丟人，平常也不願跟她多說幾句，看見了就當沒看見，我們當時還挺心疼這孩子的。」
「那天學校舉辦晚會，這孩子也想上台表演節目，她們班主任還真讓她上去了，結果她那個爹生了大氣了，後來就聽說她爹給她辦了轉學了。」
「你說說，那孩子真是乖的不行，學習又好又上進，待人還好，周邊的人一開始都對她的長相有成見，離她遠遠的，可是後來，都漸漸跟她關係好了起來，這老天不公啊，那麼好的孩子，攤上個這樣的爹，唉……」
「我聽說啊，她上台表演節目的時候，她班裡那些學生都幫著她，替她完成夢想，那時候每個班的節目都是參加評比的，哪個班贏了學校都出錢獎勵周末海洋館玩兩天，她們那些同學連這獎勵都不要了，就是為了讓她完成上台表演的夢想。」
食堂阿姨說起的時候，滿臉都是惋惜，「你說長什麼樣子也不是孩子能決定的，天生有缺陷這誰能提前預料啊，孩子夠苦了，做人家家長的還不理解，還嫌棄，造的什麼孽喲這是，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白嶼清垂了垂眸子，繼續問道：「阿姨，你還記得她叫什麼名字嗎？」
食堂阿姨想了一下，「哎喲，這我也不太記得了，之前只聽他們小娟小娟的叫，大名叫啥我還真不太清楚。」
譚謹言問道：「那阿姨，她父親還在咱們學校嗎？」
食堂阿姨搖了搖頭，「這我也不知道，他們保安都是幾班倒的，還有專門上夜班的，就算學校不大，也不是能是時時見著的啊，更何況我一個女人家，不抽菸不喝酒的，和那些男的也說不到一塊兒去啊。」
白嶼清道：「那你知道有誰可能會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