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局好像一下子打開了，陸卓挑了下眉，道：「如果每個人都像你這樣配合，那警民糾紛一定會少很多。」
雲梨涼涼道：「那也要是真正的好警察才值得配合。」
陸卓點點頭，竟是贊同，「確實。」
餘十安有些不解，問道：「警察是代表正義的一群人類，正義也有好壞之分嗎？」
白嶼清道：「正義沒有，但是人有，既然警察真的來了，沒準我們能得到一點兒意外的線索。」
「那就走吧。」
商榷出現在白嶼清身邊，身上已經換了一身衣服，頭髮還帶著些許潮濕的水汽，接過白嶼清臂彎內的衣服，然後牽住他的手往外走。
操場上，已經有幾個穿著警服的人站在那裡，旁邊還有一輛救護車，趙茹幾個人已經被抬了上去。
「誒，你說也夠邪門兒的，這三中是怎麼了，一直在死人。」
「就是啊，這次都成校長出事兒了，他們都說是有鬼……」
「噓！就你還公職人員呢，封建迷信要不得知不知道？」
「嘖，這不是封建迷信不迷信的事兒，就15年的時候出了個事兒，老警察都知道，那時候咱仨還是在警校的學生呢，說一個女生從樓上跳下來自殺了，然後這學校就開始發生怪事兒，後來啊，這校長就找人來做法，聽說還有五個學生一直畢不了業，不管怎麼著都離不開這兒。」
「等會兒，五個學生？剛剛那幾個人，是不是就有五個年輕的？」
「就是他們五個，我見過他們的照片。」
「嘶——」
「就前兩天，小劉他們還來拉走一具屍體，聽說是在女廁所發現的，那模樣別提多慘了，七竅流血，眼睛瞪得老大，怎麼閉都閉不上，關鍵那條走廊的監控還是壞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聽說是玩什麼招靈遊戲鬧出來的，這不瞎鬧嗎，雖然現在都說不要迷信，但是這是能隨便玩的東西嗎。」
「誒，那幾個學生不是都問了一遍話了嗎？就沒什麼有用的有嫌疑的？是不是仇殺？」
「這我哪知道，幾個小崽子都嚇壞了，臉色慘白，什麼都問不出來，都說那孩子明明是跟他們一起離開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死在了女廁所里。」
「昨天我去瞟了一眼，看宿舍監控的時候，那孩子根本就沒有出現在監控里，但是一起回去的人還在跟空氣說話，我看的時候給我嚇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真他娘的瘮人。」
「是不是已經都放人了？」
「那可不是，今晚上放的，不放能怎麼著，又沒有證據，都壓了24小時了，再不放人家長們就要鬧著請律師了，說是畢業季學生們學習為重，要趕緊回學校學習，要我說，這群小崽子要真知道學習為重，也不會整出這些事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