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揚道:「有沒有可能是他殺了赫爾曼?」
白嶼清道:「既然不能幹淨的降生,那便乾淨的離去。」
商榷問道:「你說什麼?」
白嶼清看了眼地上的乾屍,道:「這是剛才在赫爾曼房間埃森傳達的老伯爵的話,總感覺這句話哪裡有些不太對勁。」
吳岩那邊一堆人正圍著第二塊兒碎片看,兩塊兒一模一樣的只不過邊緣不整的碎片上面所畫的圖案也是完全相同的,拼接在一起可以看得出是五分之二的圓形。
「五分之二?」譚謹言皺了皺眉道:「那豈不是和五位繼承人息息相關?」
白嶼清轉頭看過去。
商榷在這時突然笑了一聲,道:「從出生就被污染又在髒污里摸爬滾打了一輩子的人會覺得自己不乾淨嗎?」
白嶼清眯了眯眼睛,「所以這不像是老伯爵會說出來的話。」
商榷道:「想到了什麼?」
白嶼清道:「老伯爵不肯見人,所有的話靠埃森傳達,這個管家,有點兒意思。」
商榷道:「這裡有意思的事兒多了去了,先吃早餐?」
白嶼清點點頭,「嗯。」
一行人重新回到了餐廳,去的時間並不長,所以食物還在冒著熱氣,只不過又見了兩次乾屍的眾人大部分都有點兒食不下咽。
好歹吃完了飯,侍女來將桌子收拾乾淨,吳岩把那兩張碎片放在桌子上拼好,道:「事情有點多,我們一件一件的說吧,先說昨晚的事情。」
這句話一提,遭受攻擊還活下來的三個人明顯臉色不太好看。
吳岩道:「赫爾曼死了,伊德死了,死亡的人和遭受攻擊的人都是這兩個繼承人陣營的,我想,死亡條件已經出現了,陣營的用處應該也出來了,你們昨天晚上都發生了什麼?」
李旭神色有些不好,眼下是濃重的青黑,率先道:「牆裡的東西出來了,但又沒完全出來,我躲的時候被抓傷了肩膀,我本來想跑,但是看那些東西越靠里出來的越多,越靠外反而越少,我雖然不怎麼聰明,但這一看就太不對勁兒了,想殺我得把我往裡邊趕才對,哪有把門口空出來的道理,後來我發現只要我站在中央,牆面上的東西再怎麼伸都夠不著我,我就在屋子中央站了一宿兒,後來不知道怎麼趴地上睡著了,然後就被敲門聲叫醒了。」
說著,他還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都說哈欠傳染,一群人又都沒怎麼休息好,所以一時間哈欠聲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