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因為信息量太大害怕思路崩潰才會答應我的交易,然後將一切都理個條理分明後就想繼續利用我收集信息卻發現我對你沒用了,最後還壓榨我的剩餘價值來檢驗糖的毒性,得到了你想要的結果就想把我一腳踢開,白先生倒真是將倒打一耙和過河拆橋做到了極致。」
商榷直接上前一步再次拉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一隻手扣在他的腰上第一次正面將他鎖在懷裡,語氣深沉又危險,「白先生真以為我是你隨便想扔就能扔的物件兒?」
白嶼清嗤笑一聲,「商先生當然不是個東西。」
商榷眯了眯眼睛,「白先生真是牙尖嘴利。」
白嶼清的黑眸微抬凝視著身前這個與他身體相貼的異瞳男人,把手覆在腰後的那隻手上,然後慢慢攥著他的手腕拉了下來,動作輕柔,沒有不悅,沒有攻擊,除去手腕上禁錮的力度,一切都顯得很溫柔,商榷不清楚他要做什麼,沒有抗拒他的動作。
「如果商先生非要堅持那個所謂的交易——」白嶼清拉著他轉了個身,然後手在他的肩膀上用力一推。
商榷有些愕然的隨著他的動作仰躺在柔軟的床鋪中,青年居高臨下的站在床邊看著他,眸子內黑沉沉一片,然後曲起一條腿跪上了他旁邊的床彎下腰將手撐在了他臉側,修長的指尖輕輕撥開他落於臉上的髮絲。
「我比較喜歡這樣。」
指尖划過商榷的臉龐,喉結,最後落於他的襯衫領口,然後兩指一撥,打開了他的一顆扣子,白嶼清動作充滿了欲望與暗示,可那雙眸子雖深不見底,卻唯獨沒有欲望。
商榷短暫的愕然之後便笑了起來,他舒展著身體躺在白嶼清身下,然後握住了白嶼清置於他領口的手。
「可以啊。」他在白嶼清的視線中牽著他白皙的指尖放到唇邊輕吻,然後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落下一道兒溫熱的濕痕,他幾乎是在引誘著身上的青年,「來吧清清,我是你的。」
至少在這僅存的幾天內,商榷不介意和這個讓他產生愉悅感的青年做一些特別的事情來留作未來時光的紀念。
所以他的笑容愈發蠱惑了起來,異瞳中率先染上欲望,細密的吻從白嶼清的指尖一直落於他如玉的腕間。
白嶼清的指尖被流連於上的溫熱氣息激的微微蜷縮了一下,似是真的被蠱惑了一般反客為主將握住自己的手禁錮於床上,他向下俯首離商榷的唇瓣越來越近,最後近到僅有一厘米的時候,他突然啞聲問道。
「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