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說是坦胸漏乳也不為過。
他舔了下唇，一句話沒說，抬手攏住衣領：「那個......」
宋攬忽而覺得徐綏是故意的，故意想跟舒原比暴露。
但這念頭也只是起了一瞬間，就被宋攬打消了，畢竟剛剛徐綏又沒看到舒原，談不上要跟他比。
宋攬忽而湊近攝像頭，直勾勾盯著徐綏的眼睛：「徐綏，你是故意的嗎？」
「嗯？」徐綏理了下衣領，然後重新翻身躺回去。
「想勾引我。」宋攬挑了下眉。
下一秒，有兩聲低笑從手機聽筒處傳了過來，聽得她耳朵發癢。
徐綏晚上的嗓音跟白天是有點區別的。
晚上，他的聲音會帶著細碎的疲倦，又懶懶的，好像不管她說什麼，他都會笑著應下，沒一點脾氣。
很寵。
也很性感。
「我沒有故意，宋攬。」徐綏無奈地笑著，慢聲解釋著剛剛的意外，但話音又一轉，「但說是想勾引你，也行。」
宋攬「哼」了聲，又開始翻舊帳：「是誰要訂兩間房的？嗯？又是誰訂了兩個房間的？」
徐綏悶聲笑出來，開始辯解：「這不一樣。」
宋攬知道他的想法，但仍舊罵了句：「悶騷。」
徐綏認了：「睡吧，宋宋，明天睡醒就下樓。」
「......」宋攬笑了下，「哦。」
......
宋攬睡到自然醒之後，洗漱了下，又把床鋪理了理，才出了臥室門。
錢叔叔和舒阿姨都不在家了，但餐桌上留的有飯。
宋攬給徐綏發了消息，他已經在樓下等了。
她便在玄關換鞋，想快點下去。
誰料宋攬剛穿上一隻，就聽見舒原的臥室傳來開門聲。
舒原晃了出來，驚訝道：「現在就走？」
「......」
宋攬看著他身上那整套的睡衣，淺蹙了下眉，還是回答道：「嗯，我給舒阿姨發消息說了。」
舒原的視線往餐桌上掃了下：「這早餐一看就是兩人份的，要不一塊吃了再走吧？」
宋攬心裡瞭然，也不裝傻去圖一個面上好看了，她直接開口：「你吃吧，舒原哥，徐綏在樓下等我，我先走了啊。」
說著，宋攬按下門把手，不等舒原開口，便直接出了門。
下了樓，宋攬就給徐綏打電話。
但電話還沒接通，她就看見了人。
宋攬按掉了電話，朝他揮手，然後快步走過去，徐綏也小跑著過來，遠遠地，宋攬看見他似乎穿著件黑色的風衣。
她的心陡然一滯，連帶著揮手的動作也慢了下來，幾秒鐘之後，她才緩慢落下手。
到了跟前，宋攬沒說話，直接去摸他風衣最下面的一顆扣子，去看那扣子上的線。
看清後，宋攬就笑了下，沖徐綏道：「我告訴你個秘密。」
徐綏垂著眼，視線短暫地掃過她捏著的扣子，笑了下，身上還裹著寒冬的冷氣，帶著清冽的洗衣液香，又看向她：「是扣子？」
宋攬雙眼微睜，幾秒鐘之後才驚訝道：「你知道？」
徐綏長臂一伸，攬著宋攬的肩膀，將人箍在身側往外走。
他眉眼飛揚：「我多聰明啊，什麼不知道？」
宋攬也抬手攬著他的腰，一副哥倆好的架勢。
她還是好奇，接著問：「你怎麼知道的？」
「你當時一句話不說，放寒假的時候讓鄧春風把衣服給我，」徐綏笑了聲，「寒假一個月，我把這件衣服掛在我臥室里看了一個月，這件風衣有幾個線頭我都一清二楚。」
聞言，宋攬心口一酸，隱約聽出來了徐綏話里的委屈，她無奈笑了下，為自己辯解：「那你不還是把錢還給我了？」
徐綏咬牙切齒，搭在她肩上的那隻手抬起，輕輕捏了下她的臉：「你見過哪對情侶分手了還算帳的？我看著那幾千塊錢，都氣笑了。」
宋攬沖他笑著，露出白牙，裝著沒心眼，想糊弄過去。
兩人走到小區門口，才在手機上打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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