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攬吞咽了下,繼續強調:「被表白就被表白了,告訴我幹什麼?」
她覺得他們誤會了,起碼鄧春風是真的誤會了。
她和徐綏認識的時間也就開學這一段時間,目前仍舊是穩定且捆綁的同桌關係。
他即便是被表白,答不答應還是兩回事,他們這麼如臨大敵,像是要召開聯合國會議似的,屬實讓宋攬驚了一跳。
「可是你給他接水了啊,」鄧春風指著徐綏的水杯一字一句道,「你、都、給、他、接、水、了!」
宋攬眨了下眼睛,梗著脖子回應:「只是接杯水而已,我也會給你接水啊。」
「對啊,你居然對他跟對我一樣了,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鄧夏點了下頭,像是捧哏似的,配合著:「很說明問題。」
雲淥:「很說明問題了。」
秦時看了看眾人:「說明什麼問題了?」
鄧春風:「......」
鄧春風選擇性地忽視了秦時這個腦子沒轉過彎來的人,對著宋攬道:「我也只給我哥和你接過水,你明白問題所在了吧?」
「......」
莫名的,宋攬的心跳有點快,但她仍舊否認:「你們別說了,快上課了,回位置吧。」
這是
第二節晚自習,按照徐綏昨天的意思,他這個時候就該回來了。
鄧春風見宋攬垂眼,沒有接著交流的意思了,就也不多說了,「哎呀」了一聲,沖幾人揮揮手,道:「回去吧回去吧。」
幾秒鐘後,宋攬又聽見鄧春風道:「哥,你回位置吧...啊?不用,我杯子裡有水。」
第二節課鈴聲響了,宋攬筆尖一頓,下意識抬眼看了下前門。
教室開著空調,前門後門都緊閉著,沒有絲毫被推開的跡象,宋攬低頭接著寫卷子。
奇怪的是,直到
第二節課下,徐綏都沒回來。
下課鈴聲一打,鄧春風熟練地從書包里摸出兩瓶奶來,一瓶扔給了鄧夏,另一瓶用吸管扎開送進嘴裡。
「唉,這可怎麼辦啊。」鄧春風慨嘆著。
雲淥偏過身來,朝著鄧春風視道:「你整天長吁短嘆的幹什麼,這不還沒回來呢嗎?回來問問再說唄。」
「這個時間不回來還不說明問題嗎?男人時間在哪,心就在哪,社團結束了不往教室回,還不說明問題嗎?」
雲淥笑了聲:「你上次還說心在哪錢就在哪呢。」
鄧春風嘖了他一聲,雲淥就不說話了,過了會兒,他又問道:「宋攬真的看上徐綏了?」
「嘖。」鄧春風煩躁地揮揮手,「誰說的?我不知道。」
前排兩個好友的聊天內容止不住地往她的耳朵里鑽,宋攬仍舊面不改色,淡定地完成著晚自習的任務。
直到
第三節課過半的時候,前門才被人從外推開來,教室里的人誤以為是來巡查的老師,有一瞬間的凝滯,兩秒鐘後,才重新恢復嘈雜。
宋攬低垂著頭,壓根也沒抬頭看,直到鄧春風在前面「咳咳咳」個沒完,而後又往後靠了下,脊背抵在了她的桌子上。
「......」
宋攬的筆尖頓了下,一個A寫的不成樣子。
她抬眼,瞧見徐綏站在她身側,他神情還算平淡,與往常沒什麼兩樣。
「宋攬,讓讓,我進去。」
「哦。」宋攬起身出了座位,把椅子往裡踢了踢。
徐綏在位置上坐下後,就把胳膊交疊在一起墊在下巴處,發著呆。
宋攬看著下一道政治題,把題干和選項讀了好幾遍才反應過來,將其中一個有著明顯錯誤的選項排除掉,剩下的13和34兩個選項,她卻半晌都沒看明白應該排除哪個。
「你分心了,宋攬。」一道低沉到帶著磁性的聲音響起。
宋攬偏過頭去的時候,垂眼,對上了一雙帶著水光的眼睛,他眼睛狹長,帶著些開扇內雙,正懶懶地抬著,似乎在撐著精神跟她講話。
「我沒有。」宋攬淡定移開視線道。
緊接著,徐綏修長的手指點在第一個句子上。
「這個你都沒看出來,還說不是分心?」
「......」
她再次看過去,第一個句子是比她第一次排除的那個句子還要明顯的錯誤...
宋攬面上的表情崩了一瞬間,把正確的選項填進括號,然後接著做下一道題。
「你不高興嗎?」徐綏的嗓音提起來了點,人好像也坐直了身子。
「沒有,」宋攬轉著筆,解釋道,「就是在做題而已,你話怎麼這麼多?」
徐綏「嗯」了聲,又接著趴了回去:「那我不說話了。」
宋攬筆尖頓了下,又悶頭做了幾道選擇題,才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拿起自己的水杯擰開,喝了口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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