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舉著能量槍,對準男人的太陽穴便是一顆銀彈擊去。
「放開阿元!」
就在銀彈即將落在男人太陽穴位置時,對方只是伸出兩根手指,便穩穩夾住了銀彈。
一手捏著阿元,一手嗅著銀彈的同時,還伸手捏碎外殼。
雷力在他掌心迸開,男人身體抖動幾下,竟然還是沒事。
「好巧思!好妙的巧思。若是如此,人人都能駕馭靈氣,人人都是修士。還有那些宗門什麼狗屁事情!」男人哈哈大笑,再看江畔的眼神完全不同了。
「這是你自己琢磨的,還是別人教的?方才那個聒噪的丫頭說你手裡有大祭司的木牌,可否拿給我瞧瞧?」
江畔深吸一口氣,對眼前的情況倒也不太意外。
白天就看過這個人的手段。
江畔還猜測過,山神娶親就是因為這個男人的關係才出現的。
只是她依然舉著能量槍,槍口對準他,說:「放了阿元!」
男人不屑的笑了聲,抬手便將阿元丟向江畔:「看你這情況,不可能跟月巫族有關係。好端端的出現在這裡,總歸是有原因的。」
春蕾說出木牌
的時候,男人確實想要對江畔動手。
最好是把江畔的皮也剝下來,披在自己的機關人身上。
可看到江畔手裡的東西,男人突然覺得自己這麼多年被困在這裡,一身本事竟然只能被月巫族的人利用。
也動了些其他的心思。
「我今日心情好。你將那木牌給我看看,興許我會知道些什麼。等這事情一過我可能就放你走了。在我這裡,可比在外面安全多了。」
江畔想了想,取出木牌丟給對方。
這個男人既然會對春蕾動手,言語中對月巫族也沒有多少好感。
雖然說不上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一層,但現在看起來,這人也沒有哄騙江畔的必要。
男人接下木牌,放在面前仔細看著。
似乎以為自己看錯了,還把木牌放在面前的石頭上,讓月光充分的打在這塊木牌上,雙手努力的扶著兩邊亂糟糟的頭髮,驚愕的看著上面的圖案。
「居然是你。」男人猛地抬頭,打量著江畔:「是了是了,你與他長得極為相似。江清川定然就是你的父親!」
「真不知道,你爹還記不記得我這個小角色。」男人哼了一聲,又把木牌丟給了江畔:「你們父女倆,沒比我好到哪裡去。我身被困在此處,可你爹,是一輩子都被月巫族算計得死死的!」
原本就神色警惕的江畔聽到這話,眼底更是閃過一絲不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男人指著江畔:「你,便是月巫族用來困住你父親的工具!」
江畔之前猜測過,江清川讓自己來玄雲山,是不是因為身世問題。
她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
先前在無量宗的時候,江清川要離開,給江畔的理由就是要去找她的母親。
為得自然是江畔從胎中就被奪走的眼睛和靈脈的事情。
玄雲山,大概就是江清川發現的線索。
「我是月巫族?」江畔試探著問。
男人卻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不不不,你不是。或者說,她們覺得你不配。」
「你是月巫族大祭司在歸元秘境裡設計偷走了江清川一滴心頭血,又蘊養了百年,這才誕下的孩子。月巫族為何要這麼做,我不清楚,但你的存在對月巫族來說,並非是好事。」
「當年,我欠了月巫族一個人情,幫她們在歸元秘境裡設計了江清川。你爹是個不錯的人,能夠與他相識,我很榮幸。」
提起江清川,他的語氣里透著懷念。
「既然是故人之女,又與我同病相憐。」男人長長吐出一口氣,說:「我幫你一把。」
「月巫族想要修煉都想瘋了。這些年他們無時無刻不想要踏上修煉一道,等待飛升。深淵結界要破了吧?那都是我的機關人所為。月巫族想消耗各大宗門的力量,到時候可以直接奪取宗門修士的靈根靈脈,讓整個月巫族的人都變成可以修煉的修士。」
男人靠在身後的大石頭上:「你走吧。待你離開了玄雲山,幫我問問江清川,可否還記得偃師宿洮。」
宿洮擺手,示意江畔趕緊離開。
「這個聖女身邊的侍女死了,月巫族的人很快就會發現,你還是快走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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