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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回到歸元秘境外的江清川看著已經消失的大門,手中白虹劍祭出,要以劍氣逼出歸元秘境。
眾神殿內發生的事情,讓江清川不敢掉以輕心。
如果沒有那麼多奇怪的事情,江清川並不會將當年丟在眾神殿的心頭血如何記掛著。
現在,江畔在眾神殿內有奇遇,還莫名其妙知道了那麼多秘密。
不能飛升。
這是素舒神女留給江畔的話。
便是無量宗,也只有江清川和黎朔知道。
這話傳出去,修真界內不會有人相信。
還會覺得,這是他們太過杞人憂天。
畢竟,飛升之後留下的福澤是實打實能看見的。
至於那些飛升了的前輩去了何處,為什麼一點消息都沒有?那自然是飛升去了更好的地方修煉,或者已經修成正果,凡間種種自然跟他們沒有關係了。
「且慢!」林中傳來一道聲音。
緊隨其後的是無數銀鈴和銀質物品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響。
一群穿著長袍,帶著各種銀飾的人從密林中走出。
隊伍中間是一頂轎子,用厚厚的織錦覆蓋著,織錦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花紋,隱約還能看到各種人物圖案。
轎子的最上方則是一個巨大的彎月銀飾。
「月巫族?」江清川收起白虹劍,打量著突然出現的月巫族。
抬轎子的那些人都戴著面具,而且都是牛頭形狀。
前面開路的兩隊人則都是女性,穿著長袍,但行走間能看見她們纖細的小腿和光著的腳。
「江長老,這歸元秘境不能強行開啟。」轎子裡的女人緩緩開口,聲音空靈,也不負月巫族一貫對外神秘的氣質。
「我想開便開了。什麼時候月巫族還管起歸元秘境的事情來了?而且還是聖女親自過來?」江清川一直都對月巫族沒什麼好感。
其他宗門中,固然有像荊芥這樣討人厭的小人,因為私怨故意消耗金刀樓的實力,但真有什麼事情,荊芥也不會不管。這人心眼小,做事也小氣,但還算是有底線。
不是好人,但也沒有爛透了。
可月巫族不同。
他們名聲也要,好處也要,但就是不承擔責任。
轎子裡的聖女沒有要出來的意思,只是笑道:「自然不是。只是大祭司在占卜時探查出江長老會在今日強行打開歸元秘境,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特地讓我等前來阻止。這也是為了天下眾生!」
江清川輕笑:「月巫族也會管人間眾生?真是讓人意外。」
被江清川這麼譏諷,月巫族的人也沒有生氣,讓江清川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江長老,我知道你進歸元秘境是想做什麼。這個答案,我可以告訴你。」
江清川卻退了一步:「不了,我可不想當月巫族的奴隸,然後戴著面具去給你抬轎子。」
「好眼力!不愧是當世第一的劍仙。」月巫族聖女似乎鼓了鼓掌。
抬轎子的那幾個人雖然還保持著動作不變,可步伐和氣息跟那些沒有戴面具的月巫族女子完全不同。
再聯想到月巫族的那些規矩,江清川還有什麼不懂的?
「不過,這次月巫族是誠心的。」聖女笑著說:「江長老想知道女兒的來歷。月巫族大祭司為阻止白虹劍強行開啟歸元秘境,特地耗費心血用神之眼探查過去,找到了令嬡的來歷。出生於眾神殿,她是天地造物,生來不凡。只可惜被人奪走了靈脈和雙眼,無奈成為凡人。若是沒有進入歸元秘境,令嬡的人生本該順遂平安,活到百歲壽終正寢。可惜,出了意外。眾神殿既然是她誕生之地,也會成為她殞命之所。」
江清川背在身後的一隻手下意識握拳,白虹劍也發出接連不斷的劍鳴。
「若是想要破局,只有讓令嬡放下一切,重新回到原本的生活中。如今有了雙眼,令嬡想來可以生活得更好。你也可以做你該做的事情。」
江清川垂眸,突然笑了一聲:「都說月巫族無所不知,看來也不盡然。」
「此話怎講?」聖女似乎沒有想到江清川會拒絕,驚訝的說:「你不希望你女兒可以平平穩穩的度過一生嗎?凡人壽命雖短,卻能壽終正寢。在你和無量宗的庇護下,她會比許多凡人都過得順遂。」
「我的女兒,若想要平平淡淡一生,我護得住。若想要成為九天翱翔的鷹,我托得起。旁人三言兩語想斷言她的人生?你算什麼?」江清川自己都不曾擺弄江畔的人生,一個突然冒出來的月巫族聖女,她算老幾?
更別提那個從未有人見過的月巫族大祭司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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