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清晨,她在雪地里醒來,渾身赤裸身上沒有一處是完好的,而謝靈毓卻不見了蹤影。
她所有的記憶都停留在她將謝靈毓綁在樹上,與他纏綿相擁,可關於那些纏綿的細枝末節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月眠頓然起了疑心,一路撿起四散的衣裳,去到了之前謝靈毓喝酒的地方,此處的梅花敗得特別明顯,雪地里還有一深一淺的拖行痕跡,紅梅飄落雪間盡數被壓碎,這場面說不出得香艷萎靡。
可不管月眠如何回憶,腦海中始終沒有關於這段雪地里的記憶。事關謝靈毓,她不敢掉以輕心,便向滕娘打聽昨夜梅林之事。
滕娘告訴月眠,她昨夜曾守在閬苑外,清楚聽見梅林有異動,確定月眠得手了才回的院子。
月眠還是有些不放心,便讓滕娘去看看謝靈毓是什麼反應?
這位冷情的郎君眼裡最容不得沙子,若是讓他知道自己被攝魂鈴蠱惑成了她的性奴,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滕娘有些無語,萬沒想到月眠這麼不中用,用攝魂鈴勾搭主上竟把自己的魂都丟了。但滕娘也怕萬一出了差錯連累春祭大計,這才硬著頭皮去了主殿。
「昨日之事成了。」
滕娘掩好門,先讓月眠吃下定心丸,復爾略帶審視打量她,「這檔子事成沒成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
「……」月眠頓然有些尷尬,攝魂鈴的傀儡之術她也是翻看譯經偷學的,第一次實戰沒有經驗,才把自己也繞進去了,再加之昨夜之前她尚乃完璧之身,根本不知道成與不成是什麼感覺?
她又問:「你如何知道成了?主上呢?他是什麼反應?」
滕娘,「我伺候主上那麼久,成與不成還是看得出得。主上也是男人,一夜縱慾便是想遮掩也遮掩不過去。你也是膽子大,第一次就敢鬧主上一宿,實在是沒有分寸,莫不是你原本就打了主意要做個妖精吸乾他?」
「我們做了一夜?」月眠愣了愣,有些懵又有些興奮。怪不得她身上哪裡都疼,沒有一處好肉,
原來……
月眠眼裡滿是嬌羞,顯然是有些期待,「主上可知道是我?」
滕娘頓然無語,暗道這月眠是沒腦嗎?好歹是自己同盟,月眠武境又高,滕娘只得忍著脾氣勸導。
「你莫要昏聵了。別忘了,昨夜之事乃是你用攝魂鈴行的傀儡之術,以主上的性子,若知道昨夜與他在雪地里顛倒的人是你,他還能容你活著?」
月眠頓然惱羞成怒,「是我又如何?他都願意與我纏綿宿夜,說明他痴迷於我、待我與旁人都不同。」
滕娘被這謬論氣笑了,原來只道她是不長腦,沒曾想竟還是個戀愛腦。
主上再厲害他也是男人,聞了三個月的催情蠱又有攝魂鈴勾魂,便是個女羅剎來了也少不得溫存一番。
女子圖色本沒什麼不對,亦如男子見色起意。可千不該萬不該明明只圖色,睡了一夜便開始圖人,這可是大忌。
月眠見滕娘不語,神情不悅,「你這般看著我做什麼?有話便說。」自入九境後,她更加傲慢聽不進勸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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