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眠閉眼,手指握拳,她不敢睜眼甚至不敢開口,猶恐泄露了自己的內心。
實則她根本不關心紅綢和苗千機如何?就算她們逃過今天這一劫她還是有辦法對付她們,她驚慌的是謝靈毓的態度,他曾經是絕對的天秤,從不偏袒任何人,但顧妙音竟輕易打破了這個規則。
這對任何覬覦、愛慕謝靈毓的人來說,都是滅頂之災。
月眠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平和,她好不容易重新回到苗域,若再惹公子生厭,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苗千機原以為月眠會再次刁難,沒想到她竟一聲不哼默許了規則被打破,毒蛇不可能放棄天性,懂得蟄伏的敵人比只會直撲的猛獸更危險。
月眠感受到了苗千機的打量,略帶挑釁抬眸看去,兩人目光無形交匯,各自心思暴露無遺。
謝靈毓似看不見殿下的風流暗涌,顧妙音把紅綢要走之後,他情緒便一直不高,眾人見狀也不敢再打擾,紛紛請辭出了大殿。
長生最後一個從殿中出來,掩好門轉身便看見月眠攔住苗千機的去路,眼神挑釁,火藥味十足。
「怎麼?隨主上出去一趟就變成啞巴了?」
月眠是苗域聖女,職位比她高,苗千機只能做低伏小,敷衍笑了笑。
月眠冷笑,抬手輕輕拍了拍苗千機的肩膀,附耳小聲道,「你別以為巴結上顧妙音,你和紅綢就萬事大吉了,如今我已經熔煉百蠱,不日便可助公子重開苗疆古域,你說若我向公子請求以你或紅綢祭山,天下大計面前,公子還會偏袒顧妙音嗎?」
苗千機臉色微變,收起了臉上的虛偽怕事,目光幽深瞪著月眠。
月眠早就知道苗千機是只藏著尾巴的狐狸,見她終於露出獠牙,眼中笑容更加詭異。
「你今日在大殿之上這麼護著紅綢,不知等到祭山那日,紅綢又是否能舍下一切救你?」
苗千機眼中暗涌頓起。
月眠抬眸,遠遠瞧著長生大步朝她們走來,低下頭,鼻尖在苗千機的脖頸嗅了嗅,隨即嫌棄地擺擺手,「一股騷味,看來你體內的情蠱已經開葷了,這幾日被滋潤的不錯。」
苗千機忍著噁心,後退一步。
月眠嗤笑了一聲,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嘲諷道,「倒是我小看你了,紅綢好福氣啊,能得你這麼個好姐妹。」
眼看長生已經走近,月眠捂嘴輕笑了一聲,轉而笑的明媚,「不說了,我還得為今晚的夜宴準備。」
公子為她一人開宴,今晚她就是夜宴的女主人,這可是連顧妙音都不曾有的無上榮耀,想到這,月眠又有幾分得意。
「你若改變主意了,隨時可以來找我。」
拋下橄欖枝,月眠意味不明掃了長生一眼,笑得妖嬈,「長生你這麼緊張做什麼?難不成我還能吃了她?」
長生眉眼冰冷。
「無趣~」月眠眸光轉冷,轉身下了石階。
長生盯著月眠的背影看了一會兒,眉頭微蹙,「你們剛剛在聊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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