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虧這麼多年的交情,紅綢也算苗千機肚子裡的半隻蛔蟲,知道她死鴨子嘴硬喜歡逞強,便故意逗她,「不是都將長生拿下了嗎?怎麼還說不了話?」
苗千機頓時有些尷尬,難得紅了臉,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比劃,「怪我太勾人了,那呆子被我修理慘了,哪還記得取針之事?」
紅綢單靠苗千機得瑟的表情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嗎?你確定是因為你太勾人?」她笑得意味深長,指了指馬車,「那才是真正的勾人。」
這三日隨軍走走停停,有時一停就是半日,公子卻再沒回過自己的馬車。
紅綢翹著蘭花指戳了戳苗千機的腰身,「傻妹妹,這男女情事剛開葷都是如那邊那般光景,恨不能時時黏在一起,這才是被勾住了。」
苗千機若有所思。
「諾!」紅綢從袖口取出一隻小玉瓶,「這是長生讓我給你的,說是吃了就不痛了。」
苗千機只覺顏面掃地,火冒三丈開始表演各種壓腿、劈叉、下腰。
好酸,好痛,但是只能忍。
紅綢被她逗笑了,見她目光審視又連忙收斂笑容,變臉啐道,「這巫長生也不知存了什麼心,他這是在炫耀他身體比你好嗎?怎麼偏偏給你送藥他自己卻不見吃?」
聞言,苗千機頓時黑臉,蹲身撿起地上的玉瓶殺氣騰騰轉身就走。
紅綢不僅不攔,還悠哉淡然便她揮手,待人走後才幽幽嘆了口氣,風輕雲淡整理袖口,技術這麼差還不勤練,真是多虧了她煞費苦心。
苗千機直奔長生營地,紅綢說的對,要是長生被她迷得暈頭轉向就會如公子那般,別說給她取針了,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他也定會想辦法摘下。
草率了,那晚後半夜失控,她完全沒了意識,被長生壓了一頭,如此想來定是因此他才不迷戀她的!
看來,床榻之事,還是得想辦法掌握主動權。
這般想著,苗千機不覺對馬車方向投去崇拜的目光,能把公子勾成這樣,仙仙得多占主動權,別的不說,腰是真好。
苗千機深有體會,流下艷羨的熱淚。
「怎麼了?」長生正好從營帳出來,冷不丁見她眼含淚水,周身氣息凝絕,冷聲道,「誰欺負你了?」
苗千機一秒變臉,拽著長生的腰帶將他拖回營地。
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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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旖旎,兩人還沉浸在方才的情慾里久久不能自拔。
這回總算把主動權拿回來了。
苗千機趴在長生的胸口,他心跳的好厲害,胸膛起伏顛得她好不舒服。
可是他好像很舒服。
苗千機有幾分得意,戳了戳長生發硬的腰身。
長生拉下她的手,眼裡的清冷碎得乾淨,「累不累?」
苗千機搖頭,」她有心扳回一城,只能啞著聲音違心道,「不累!我還能再戰。
兩人情到最濃時,苗千機趁機纏著長生給她取針,長生自是有應必求。
長生嘴角難得勾出一抹笑意,摟著她的腰,反客為主正欲再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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