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還是手的問題?難道要……】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我怎麼能真的讓他做我的舔狗!】
柏江忻又懂了,眼中划過一抹難以言喻的哂色。
他一時沒動彈,不是不願意,而是他想起了自己曾經說過的話。
曾幾何時,他很清楚地自己說過一句話。
給她當舔狗,除非他瘋了。
除了這句話還有很多其他的話,每一句話他現在一想起來,再結合他此刻正在做的行為,對他而言都是一個響亮的巴掌。
「……」
真疼。
早知道當初真不該放那麼狠的話。
但還好她不知道,所以他也不算太丟臉。
柏江忻從後貼著她的耳根說:「手好像沒效果。」
向笛勉強嗯了聲。
她想說沒事,那就算了,畢竟做實驗就是這樣,無數次的失敗才能造就一次的成功。
他低聲問:「要不試試嘴?」
向笛瞪大眼。
「不是……可是,那個……」她不知道怎麼說,「就是那個水,應該是和口水差不多的生物成分?」
向笛雖然很期待,但為了實驗結果,還是別了吧。
柏江忻不禁皺眉。
她說的沒錯,兩者成分90%以上都是水,和一些酶類和菌類微生物,但也有不同的成分,不過鑑於兩者都是一種外分泌液,所以性質是一樣的。
既然唾液可以產生生物連結,那麼另一種液體當然也可以。
要不是她提醒他,他自己都忘了。
柏江忻輕嘖一聲,她馬上就好了,他不想就這麼輕易算。
以前他連唾液都嫌棄,誰能想到會有一天,他不單會對某個人的唾液上癮,甚至如今還心甘情願地打算喝下某個人的另外一種液體。
曾經他堅定地表示過絕對不會讓她的那些想法得逞,而如今他比誰都想看到她高潮的表情。
當向笛被他平放在沙發上,看到柏江忻又去伸手拿薄膜,她秒懂,並徹底對他折服了。
辦法總比困難多,要不說為什麼他能考全市第三,學神就是學神,學習一流,其他……也是一流。
透明的薄膜就像一層晶瑩剔透的水膜,覆在上面非但沒有弱化掉嬌艷的顏色,反而更加為那道
顏色上增添了一抹亮晶晶的水色,看上去也更加可口。
柏江忻呼吸一滯,緊緊盯著,為此著迷的同時,他又對自己很無奈。
柏江忻,她沒逼你,是你心甘情願給她當舔狗,你確實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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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笛還是沒有忘記實驗,還在堅持問他能不能聽見。
如果這時候說自己聽不見,那就屬實有點過分了,柏江忻嗯了聲,說可以。
向笛鬆了口氣。
終於聽見了,沒白忙活。
但很快她的呼吸又再次緊俏了起來。
因為知道柏江忻能聽見,所以她不斷嘴上在控制,咬著唇不說話,心裡也盡力控制著自己的真實感受,並且敬業地還在念繞口令。
都這個時候了,她居然還有閒心念叨黑化肥發不發灰,柏江忻啼笑皆非,不知道是該讚揚她有定力,還是反省自己的活兒還是不太行。
向笛很快就念不出來繞口令了,心聲也變成了破碎的輕哼。
向笛弓起,因為太快樂了,所以都忍不住小聲哭了起來。
柏江忻停下來,抬起頭一邊幫她擦眼淚,一邊問她怎麼了。
她說不出話來,只是搖頭,伸出手要抱抱。
「到底怎麼了?」柏江忻皺眉,「你要不舒服就說。」
「不是不舒服,是、是……太舒服了……」
柏江忻:「……」
窗外是悶熱的六月天,靜謐而好睡的午後,有人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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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笛沒力氣說話,窩在沙發里進入賢者狀態。
舌頭很累,柏江忻暫時也不想說話,薄膜已經徹底報廢,上頭濕嗒嗒附著著模糊的粘液,他用紙巾包起來,拿去處理掉了。
回來後他和她一起在沙發上躺著,享受著夏暑房間裡的涼快和寧靜。
背對著他,向笛完全能夠感受他的小柏,但是他好像完全沒有要讓她幫忙解決的意思。
他這麼禁慾,倒顯得剛剛哭了她的很沒出息。
一想到自己居然哭了,向笛咬唇,細聲說:「你剛剛好會。」
柏江忻嗯了聲。
「你怎麼這麼會?」
簡直不符合他清冷出塵的高嶺之花人設,哪有高嶺之花這麼會用舌頭的。
柏江忻:「學的。」
「在哪裡學的?」向笛有些驚訝,「你居然也會看片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