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笙躺在沙發里,嘴角一勾,欠欠地說:「你不會真覺得就你那點打人的手勁兒,能讓你哥服了吧?」
向笛作勢又要打他,向笙腰部發力,瞬間從沙發上彈了起來,精準地抓住她的手腕。
向笛掙了兩下,完全掙不開,她瞬間就急了:「你幹什麼!」
兄妹倆自從向笙上了初中後,被父母教導你跟妹妹有男女之別後,就算是親兄妹,相處的時候也要注意分寸,就再也沒動手打過架了,平時最多也就是吵個嘴。
向笛沒想到時隔多年,她哥的力氣居然變得這麼大,只是用手抓著她的手腕,她就已經完全動彈不了。
看著向笛在他手裡掙扎無果的樣子,向笙懶洋洋地挑起眉,語氣得意:「甩開啊,你要能甩得開,我給你一千塊。」
向笛手都要甩脫臼了,向笙依舊牢牢地桎梏著她的手腕,而且看他臉上那輕鬆的表情,可能一半的力氣都沒用到。
最後向笛放棄了,喪氣又憤怒地看著他。
向笙從妹妹這裡找回了男人尊嚴,終於放開了她。
「看到了吧,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就是這麼大,所以永遠不要覺得你能打得過男人。」
他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一字一頓道:「不自量力的小、丫、頭。」
向笛已經完全意識到了,剛剛她之所以能占上風摁著他打,完全是因為向笙在讓著她。
她突然幽幽地問:「你們健身的人力氣都這麼大嗎?」
「那不然呢?你以為那些啞鈴都是泡沫做的啊?」向笙說,「等你高考考完了我帶你去我們健身房溜達一圈,我跟你說,就你這小身板,還沒我們平時舉的鐵重呢。」
向笙先是不屑,卻發現向笛沒有懟回來,只是握著自己有些發紅的手腕,突然陷入了某種沉思。
他心裡頓時一慌,不會剛剛真沒把握好力道,把她弄疼了吧?
「要不給你擦點紅花油?」向笙嘆氣,「你這也太經不住折騰了,我剛都沒用什麼力,你手脖子就紅成這樣。」
感覺他爸媽不是給他生了個妹妹,而是生了個小雞崽。
向笛白了她哥一眼,心想你懂什麼,我這是嬌軟聖體,隨便放一本小黃文里,男主一看到能激動得跟我大戰三天三夜。
向笛哼了聲,不再理她哥,拿起書包,走進房間,順手再把房門一關。
回到房間後的向笛往床上一躺,舉起手腕,盯著上面留下的紅色手印看。
這要是柏江忻的手印就好了,她肯定要拍下來永久留戀。
她只想被柏江忻狠狠桎梏。
而且她今天還知道了一個有關他的新信息,那就是他也會去健身房。
本來都已經接受了也許柏江忻這三年忙於學習,身上沒有什麼肌肉只能靠她自己腦補給他p一身肌肉的小缺點,然而今天得知到他也會去健身房,向笛頓時覺得他又更迷人了一些。
她以前只看得出來柏江忻的身材比例很好,腰細腿長,肩寬個子高,現在一想到那看起來冷漠而矜貴的優等生外表下,居然還藏了一具力量感十足的身體,下腹處的某種小衝動,仿佛又再次破土重來,化成了潺潺的流水。
她真的好想坐在他的身上,像畫家勾勒人體線條一般,一點一點摸過所有他身體的部位。
她要用右手食指一路從他的髮際線滑過額頭,再來到高挺的鼻樑,接著撫上他那雙柔軟的、卻總是冷淡地抿成一條線的淡粉色嘴唇。
掠過嘴唇,從他的下巴尖又摸到他喉結凸起的地方,她要在那顆性感的喉結痣上揉了又揉,直到揉紅了那顆痣的周圍,直到把他的悶哼聲給逼出來。
他的渾身上下一定都覆蓋著一層恰到好處的薄肌,白皙的肌膚下是青色的靜脈血管,下方流淌著一股屬於年輕男人的血液氣息,清俊禁慾的同時,又充滿了某種野性的張力。
她要摸他結實的手臂,摸他的微鼓的胸肌,在他腹肌和人魚線的凹處不斷點塗勾勒,用自己的手畫出那一道道絕妙的筆觸線條。
向笛小口咬唇,悄悄夾住腿,但是這麼摸,肯定會把他惹毛的。
她就是要惹毛他。只有把他惹毛了,才能體驗到更激烈的下一步。
他一定會受不了,然後天旋地轉,她的手腕被一隻手掌牢牢抓住,隨即反剪在了頭頂上方。
她朝上方望去,他哪裡還有白天裡那副正經冷淡的優等生樣子,一雙黑眸里浸滿了欲望,瘦削的喉結在脖頸處不住地滾動。
他用沙啞的嗓音問她:「你摸夠了沒有?」
她撒嬌說:「沒有,你再讓我摸一下嘛。」
柏江忻可不是那種會任她拿捏的人,她試著掙脫了幾下,沒掙脫開,上方的他拍拍她的臉,居高臨下地說:「該輪到我了。」
說完,他沉下身體,素來清冷得像天上月的學神變成了一個哺乳期需要奶水的孩子,大力地吮吸和吞咽。
堅硬的腹肌抵上她柔軟的小腹,腹肌下方毛質捲曲粗硬的部分也颳得她又疼又癢,他的手舉過啞鈴,握力很大,非常輕易地就托起了她不堪一握的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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