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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死我了!」

鍾隱月一邊朝他喊,一邊又撲到他身上,把他緊緊抱住。

沉悵雪嚇了一跳,又無奈地笑起來:「師尊,才兩月不見,怎麼這般……」

「什麼才兩月,是都兩個月了。」

鍾隱月鬆開他,又兩手捧起他的臉,揉麵團似的揉了一通, 「可真是想死我了,我前幾日就想著,等你出來,我就什麼都不管先親兩口,可那幾個要跟去,我又不能在小孩跟前親你。這下好了,這邊沒人,讓我好好親親。」

沉悵雪紅了臉,又笑起來:「閉關前我要親,師尊還躲呢。」

「那會兒害羞嘛。你走了倆月,我這會兒不害羞了。不能怪我,人家都說小別勝新婚。」

鍾隱月揉著他,越瞧他越喜歡,再次忍不住親了兩口。

沉悵雪臉越來越紅,鍾隱月又笑起來:「怎麼還會臉紅?不是次次都黏著我要這個嗎?瞧著你日日都貼著我咬耳朵,怎麼一被親便臉紅成這樣?」

沉悵雪別開眼睛,看向他處,嘟囔著:「師尊這般主動,我自然……」

他後面的話只說了半句,便說不下去了。不知是沒了詞,還是羞於啟齒。

他不敢看鐘隱月,臉上又紅了許多。

鍾隱月便笑著,捏了捏他的耳朵,「嚯」了一聲:「你耳朵好燙啊。」

沉悵雪輕輕一抖,終於收回目光望向他。

鍾隱月又歪歪腦袋,仔細瞧了瞧:「耳尖也好紅,害羞啦?」

沉悵雪縮縮肩膀,朝著他眯起眼睛,不滿道:「師尊明知故問。」

「好啦,不逗你了。」鍾隱月放下手,兩手搭在他肩膀上,趴在他身上道,「你從前總黏著我,這幾日閉關去了,沒了身影,我身邊那叫一個空啊。」

「不過冷清下來,也有好處。你一走,我空閒下來,便想了許多。」

「你跟我結為道侶許多時日了,卻好像只是你在黏著我,求著我。我顧著面子愛害羞,從未與你好生說過些什麼。不過我這人的確是有這個毛病,我嘴笨,又愛臉紅,對你更是毫無辦法,你一站在我跟前,我就馬上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可能不太會說,但你得信我,我是最向著你,最喜歡你的。」

鍾隱月很認真。

沉悵雪愣了片刻,噗嗤笑了出來,點著頭道:「弟子明白,師尊放心。」

說著,沉悵雪也伸手摟住他,低頭在他嘴邊親了一口。

鍾隱月也紅了紅臉,也禁不住低下眼睫,眼神往旁飄移了去。

沉悵雪笑著捏捏他的紅臉,也低了低眸,笑容憂心了幾分,道:「仙門大會近了,雖說掌門近日已全然向著師尊,干曜長老那邊的事完全不問師尊罪責了。可越是這樣,干曜長老心中便越是會對著師尊生出怨懟來。」

「我無意抨擊師尊,可師尊對長老的了解,終究都是紙面上的寥寥文字。以長老的性子,師尊燒了他的山宮奪了他的爐鼎,把他的滿盤計劃攪成一鍋亂粥,就算是召來了天雷,他也斷然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

「即使如今已經勝不過師尊,長老想必也會想些別的法子,將師尊拖下神壇。」

「仙門大會人多勢眾,魚龍混雜,正是下手的好時機。」沉悵雪說,「我唯恐長老會做些什麼,還請師尊到時候一定要多加小心。」

鍾隱月拍拍他的手背:「我知道的,你放心。」

沉悵雪鬆開手,抱住他,把他擁在懷裡,晃悠幾下。

他悠悠嘆:「師尊真知道就好了……可別逞強,我如今若失了師尊,便只有一頭撞死,隨著師尊上路而去了……」

「你也別說不吉利的話。」

沉悵雪吃吃笑出來,似乎心中早就暗暗企盼著鍾隱月這樣訓他。

「師尊,」沉悵雪問,「命鎖之事,還未想好麼?」

鍾隱月不說話了,沉悵雪感覺到他渾身的骨頭一僵。

「還沒想好啊。」

無需他說,沉悵雪就自顧自地替他答了,又自顧自地笑起來,「不礙事,我仍願意等師尊。」

鍾隱月撇了撇嘴。

沉悵雪出了關後,天決門內仍然一片風平浪靜。

仙門大會越近,各山準備得越緊張,無暇顧及他人之事。

沉悵雪好說歹說是門內排得上號的弟子。雖說大會在前,無人多問,但他閉關又出關,順利進入化神期的事兒仍是傳遍了天決門。

之後某日,干曜長老前來尋掌門溫茶論道時,上玄掌門將一碗茶推至他身前,順嘴就將此事說了出來。

已入初夏,掌門邀他坐在廊中。吹著廊上清風,掌門端起茶盞,抿了半口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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