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錦言急忙摟住顧長亭的脖子,臉埋到顧長亭的胸口,熱氣噴灑在顧長亭的胸口,聲音悶悶的從那裡傳來:「顧長亭,你,你輕點.......」
顧長亭聞言眼中閃過極大的喜悅,唇角勾上了一絲寵溺的微笑:「放心,我會的。」
一室春光。
第二日,柳錦言渾身酸疼的醒來,只覺得自己身上的某個地方有種難以言說的酸脹感,甚至累的連手都抬不起來。
再看看身上,渾身青青紫紫的,已經沒有一塊好地方。
柳錦言頓時欲哭無淚:顧長亭,你大爺的!說好的輕一點呢!
顧長亭下朝回來,就見柳錦言一臉哀怨的坐在床上,埋怨的看著他。
顧長亭沒由來的一陣心虛,伸手倒了一杯茶水餵給柳錦言:「喝點茶潤潤。」
柳錦言就著顧長亭的手「咕咚咕咚」的喝下去,這才感覺乾涸的喉嚨好了許多,隨著柳錦言的動作,他身上的錦被不由得滑落下來,露出錦被下的春光。
柳錦言急忙把被子撈上去。
顧長亭輕聲笑出來,他家小言真是可愛,不由得逗一逗他:「看都看過了,這會再藏是不是有些晚了?」
柳錦言連耳尖都紅了起來:「反正你就是不許看,還有,你這幾天都不許再上我的床。」
顧長亭一頓:完了,把人惹毛了!
這幾日,柳錦言都稱病沒有上朝,時不時的在殿外曬曬太陽,顧長亭忙完政事就會過來陪他。
此時顧長亭正拿著一個水果認認真真地削著。
柳錦言不由的看著這男人,不由的感慨道:這手,就連削水果也是好看的。
顧長亭削好遞給了柳錦言,柳錦言故意說著自己不想吃。
顧長亭倒是不生氣,只是默默地將水果放回盤中:「小言,你已經這樣折磨我五日了,你的氣還沒有消嗎?」
柳錦言點點頭:「沒有!」誰讓他欺負人欺負的這麼狠。
顧長亭無奈地說道:「可是我已經受不住了!」
柳錦言聽到這話,炸毛般的跳起來:「這才哪到哪!就這點折磨你就受不住了?」
顧長亭伸手將柳錦言的手握在手裡,將他的手帶去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我是說,這裡受不住了!」
柳錦言像是被燙到了似的,急忙把手甩開,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我困了,去補個覺。」
說罷,急忙逃離了此處。
顧長亭倒是沒有拆穿他,目光落在庭院中的一個樹上,面色漸漸沉了下來,不由的想起今日早朝收到的寧水國的來信,不日之後,寧水國的陛下將會親自來此商討兩國邊界的貿易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