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長亭會為自己做主,瑞錦這才臉色好看很多,面上浮上笑意,挑釁般的看向柳錦言,仿佛在說:「你死定了!」
只聽得顧長亭冰冷的吐出幾個字:「將瑞錦送到清園!沒有本王的命令,不得外出。」
瑞錦聞言笑容僵在臉上,沒想到顧長亭竟然替柳錦言說話:「殿下!清園可是冷情至極,你要讓我去那裡!」
顧長亭卻沒有重複第二次,讓人將瑞錦帶了下去。
柳錦言做夢般的看著眼前這一幕,顧長亭為了他居然處置了瑞錦,這瑞錦不是顧長亭放在心尖上的人嗎?看來傳言不可信啊!
顧長亭看著柳錦言臉上的巴掌印,臉上陰沉的有些嚇人:「跟本王來。」
柳錦言亦步亦趨地跟著顧長亭,此刻乖得像只貓一樣,收起了他鋒利的爪子。
來到了顧長亭的房間,便聽得顧長亭的聲音在頭頂傳來:「坐。」
柳錦言乖乖坐下,也不知道顧長亭想要做什麼。
他眼神盯著地板,絲毫不敢亂看。
直到臉上傳來冰冷的涼意,他才轉頭看去,他這是......在給自己上藥?
柳錦言震驚的看著眼前這一幕,這還是那個冰冷無情的宸王嗎?
看著顧長亭一臉認真的表情,柳錦言覺得自己仿佛在做夢,同時心裡還有一點小雀躍,但是不知道心裡的雀躍從何而來。
他一臉茫然地看著眼前這一幕,臉色可恥的有些泛紅。
但是若是仔細看,臉紅的何止他一人,顧長亭的耳尖也悄悄的紅了。
柳錦言咽了口唾沫,悄聲問道:「殿下,我打了瑞錦,您不生氣嗎?」
「我為何要生氣?」
不知何時,顧長亭對柳錦言的稱呼從本王變成了我。
「不是...他不是你心尖上的人嗎?」
顧長亭無言地看向他:「誰說的?」
柳錦言對上顧長亭的雙眼有些緊張:「外面都是這麼說的。」
顧長亭好似被無語道:「傳言不可盡信!」
但是柳錦言還是不怎麼相信,沒有什麼關係,那顧長亭為何無緣無故對瑞錦這麼好,想了想,還是將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那殿下你為什麼對瑞錦這麼好?」
問出了這句話,連柳錦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些緊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知道什麼,卻又怕答案令自己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