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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終了, 倒是他像八腳蜘蛛,圈霍承光更緊些。

霍承光嘗出來, 低聲問:「剛喝過藥?」

「嗯。」在西裝肩頭擦唇角的濕, 陸溢陽氣息不穩, 不想轉移話題:「沒說不能看, 參照著拿來對我就不行, 我不開心。」

霍承光掌住他脖子, 一下下在脖頸上親:「為什麼不開心?」

為什麼嘛……陸溢陽要想一想, 總是有原因的。

霍承光就著抱他的姿勢到沙發邊, 把人壓在沙發上, 撫上應激部位:「知道書上說得對,就覺得我待你那些,不是出自真情實感的體會?」

這人就能用一句話把他沒想明白的東西點出來,陸溢陽擠出幾分凶:「這是…作弊,走捷徑!」

「所以呢?」霍承光手下節奏並不快:「我該盲開地圖,自行摸索,才是真愛?」

陸溢陽在他掌下發顫,鼻尖嗯哼:「那樣才有誠意。」

「原來嫌我誠意不夠。」霍承光扣住他,淡淡一笑:「這東西,我有啊。」

陸溢陽在頭頂八方不動的眼神中,感受了一把熾熱的誠意。西裝、領帶、襯衫、西褲……這男人穿得一本正經,激得他出來又起來,感覺太強烈了。

這步過後霍承光卻停手。別看身下人這會兒挺精神,前兩天昏昏沉沉躺著的樣子還讓他心有餘悸,不顧人身體的事霍承光做不出來。

手剛拿開,被陸溢陽覆住手背壓回去。

對上那雙固執的眼,霍承光一時沒動。

「我可以的。」雖是羞赧的求愛,陸溢陽眼神堅定。

「我幫你。」霍承光從他手心抽出,重新蓋他手背上。

「承哥。」指示相當明確,沒有歧義餘地,陸溢陽一字一頓,扯領帶將人拉近:「我失去的是胃,不是性/欲。」

霍承光有片刻凝頓,最終還是笑了,脫下西服隨手一扔,解下領帶綁他眼睛,在腦後打個不松不緊的結。

手指在哪裡、氣息在何處,身體會告知。但手指在體內作怪、氣息在敏感處流連時它們主人是什麼表情,只能靠想像。

想像才致命!剝奪一處感官,增添十分效果。陸溢陽也沒想到,黑暗讓人無所顧忌,有朝一日他居然被想像幹了一炮,哼出很多絕不該在書香聖地發出的聲音。

他鼻尖蹭著,找到喉結,咬得人悶哼。霍承光手下變本加厲:「原本沒想怎麼你。」

身體騰空,落地時面朝下,腰擱在沙發扶手上,身下墊了柔軟靠枕,即疼又爽地承受愛人的誠意。

這算什麼?論沙發的七十二種妙用嗎?扶手上,坐墊上,背靠上……寬大的真皮沙發在衝擊中前腳離地,目不能視的人重心失衡,聲出一半,被捂進帶著奇異味道的大掌里。

陸溢陽趁機聞嗅,原來腥中帶甜…是這味道。

領帶取下,雙眼重見天日,肇事者難得語氣愧疚:「怎麼辦?視頻會議還開著,被聽光了。」

氣未喘勻,癱倒的陸溢陽瞪眼,驚恐看向書桌。他嗓子啞火前出過哪些聲音?

這表情多生動!和最後被/干到半死不活的樣子截然相反。霍承光從悶笑到暢快大笑,拍拍他臉:「騙你的,早關了。」

陸溢陽齜牙,拳頭上去,很快…整個人定那兒了。

霍承光眼見他表情一點點軟化,放下拳,撤了氣,面上泫然欲泣。

明明兩小時裡都沒哭的。

霍承光早把衣著整理停當,沙發濕,抱人去書桌後的大皮椅。

陸溢陽回頭看一眼,電腦關了,攝像頭上貼著便簽。

「這點常識我有,不貼掉怎麼可能抱你過來。」黑客入侵攝像頭易如反掌,他不可能冒著讓人被看光的風險坐過來。

陸溢陽還是要求:「給我穿件衣服。」

「剛才想什麼?」霍承光著力於先解決問題:「說出來就給你。」

一個衣冠齊整,一個一/絲不掛,鮮明對比帶來心理威壓,再加霍承光理智淡然的語氣……陸溢陽縮進他懷裡。

但這種時候什麼不能說?他們之間,真沒什麼不能說。

「看你剛才笑得那麼開心,想到你在高管面前哭得那麼傷心。」陸溢陽輕聲道:「心疼死了。」

「我當什麼事。」霍承光鬆口氣:「我沒覺得丟臉,你到心疼上了。」

陸溢陽乾巴巴問:「你沒覺得丟臉啊?」

「你覺得我丟臉?」

「沒啊。」陸溢陽否認:「我就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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