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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喜歡一個騙子!你騙我三次了!」陸溢陽推他,想擺脫他的禁錮。

「隱瞞身份是我不對,不是針對你,只是正好那年遇到!這次也是我不對,可我實在沒辦法了!」霍承光索性將他推拒的手一併抓住:「還有哪次?說清楚!我到底還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

眼淚止不住地淌,陸溢陽悲憤到臉都漲紅:「你讓人給我送遺書,讓人告訴我你死了!你都死了,為什麼六年後還要出現?!」

霍承光愣住了,他沒聽懂。

腦子很快哐地一下。

「……遺書?」

「那年我就說了句我也沒那麼愛,我不是真心的啊!我就說錯一句話,你就用這種方式甩我?」陸溢陽在對方失神的眼神中抽手拭淚:「不告而別,玩失蹤,不接電話也沒消息,那三天我都瘋了!可最後我等來什麼?就等來你派人給我送遺書,告訴我你死了!他說你死了!」

天方夜譚一樣,霍承光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我是讓人給你送過信,不是遺書…我沒讓人給你送過遺書……」

像終於反應過來陸溢陽在說什麼,霍承光死死扣住他肩:「你說誰?廖賢嗎?他給你送遺書?」

「對!他說他叫廖賢,是你叔叔,受你之託,在你輕生後把信轉交給我。」

「輕生……」霍承光:「他說我輕生?怎麼輕生?」

「跳樓!」

簡直匪夷所思,霍承光吼:「我為什麼要跳樓?」

「抑鬱症!他說你有抑鬱症,說你沒能熬過去。」

霍承光如遭雷擊,呆立不動。

他把這輩子所有定力都用上了才沒當場失態:「陸溢陽,我沒有抑鬱症!我沒讓人給你送過遺書!我沒有輕生行為!我不知道事情為什麼變這樣。你給我時間,我去查,我一定把真相查出來!」

眼淚從眼眶滑落,陸溢陽慍怒:「我知道啊,六年後你不是活回來了嗎?你若無其事地出現在我面前,說你當初隱姓埋名,只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現在我知道你沒死,知道你當初只是為了方便甩我,才編出這麼狠毒的理由!」

「我沒有要甩你!!」霍承光恐慌得天塌地陷,緊緊抱住他:「我從來沒有過這種念頭!」

「那你六年前為什麼不告而別?」

「我父親飛機失事,就6月24號!就那一天早上!他去巴國,飛機墜毀在雪山上,我是被家裡一通電話叫回去的,我回京是去給我父親治喪!」

陸溢陽震驚。

他的失語不亞於剛才的霍承光。

不同的是他自有邏輯。那是重逢後的數月里經過反反覆覆的論證和推演,一遍又一遍自我催眠般生長出來的邏輯。

它無懈可擊,它堅不可摧。

不置可否地點點頭,陸溢陽低喃:「你有你的不得已,所以你恢復身份,把那年所有的人和事都割捨,連當面說再見都顧不上。」

「不是……」霍承光想爆發,覺得自己有十張嘴都說不清,可他只是閉了閉眼,睜開時眼神堅定:「陸溢陽,我們有太多誤會,我現在回京,去搞明白是怎麼回事,你等我回來。」

他往外走,扶著門把又回身。無論求得什麼真相,他至始至終只要陸溢陽信一句:「做過的事我都認,假死脫身這事我沒做過,你信我!」

第65章 不是我拆散,是你放棄。

霍承光是早上四點闖進京城主宅的。

廖賢近幾年一直跟著老大霍承城。霍承城住的獨棟叫良思樓, 離霍贏住的善思樓不遠。林叔跟著霍承光回京城,在直升機上被逼問,知道事情要糟。縱使後半夜, 下機後還是偷偷給老大霍承城打了個電話。

霍承光進良思樓時天都未亮,霍承城就穿著睡袍坐沙發上等,打量他:「出什麼事了?」

霍承光:「我要見廖賢。」

霍承城皺眉。他太知道自己弟弟什麼性子的人, 能把他氣成這樣, 絕不可能是小事。

「無論發生什麼, 你先冷靜。我現在把他叫來, 客廳給你們。」霍承城起身捏了捏霍承光的肩:「冷靜,爺爺還在。」

廖叔出現在客廳是十分鐘後的事,臉上還有枕套的印痕, 棉麻睡衣外套了一件綢質睡袍。

霍承光掏出手機, 按下錄音鍵,放到茶几上:「我不瞞你,我錄音,希望你也不要瞞我。六年前我讓你給陸溢陽送信, 你去送了什麼?來龍去脈,請你現在一五一十說清!不要瞞我一個字!」

廖叔半夜三更被叫來, 不知發生何事, 聽完瞳孔頓縮, 跌坐沙發, 兩手顫抖在膝蓋上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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