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主動請纓,「娘,反正咱還要再留幾日,不如就讓我先照顧他們一陣子,等找到合適的人再說吧。」
事情就這麼說定,小糯寶的心也能回肚子裡了。
回去的路上,她軟著小身子,四仰八叉地躺在馮氏身上,呼呼補了個覺。
本以為,把那婆子押到府城,審問一番便知事情全貌。
然而沒想到的是,等姜豐澤和蕭蘭衣回來時,帶回的卻是個噩耗。
「什麼?!」
「老三,你說那管事婆子死牢里了?」馮氏撲通一下就起了身。
小糯寶也忙坐直身子,拽著豐澤急巴巴問,「三哥哥,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姜豐澤懊惱地坐在炕邊,「那婆子也是夠可以的,我剛把她交給許知府,接了秦老闆出來後,本還想一同進去參與審問。」
「可誰知道,等我再回大牢時,就見那婆子咬舌自盡了,許知府說是畏罪自裁。」
這消息屬實讓姜家難接受。
雖說秦不同是沒事了,但那些孩子被害一事,難道就不了了之了嗎?
況且,聽其他孤兒說,被害的都是被抽乾了血,這死法也著實蹊蹺了些。
本想著,線索就要跟著管事婆子的死,就此斷了的。
姜家人正覺沮喪時,穆亦寒卻從仙泉居來了,一語就替他們撥開了雲霧。
「無妨,一個婆子,最多是馬前卒,不管是被害還是自裁,都無足輕重。」
「其實本案主謀早就露相,去抓了他,一審便知了。」穆亦寒神色沉靜道。
第474章 兇手竟然是他
小糯寶一聽,驚訝地撲過去,「主謀?難道爹爹知道主謀是誰了?」
滿屋子的人都怔了下,意外極了。
「國師大人,還請指點迷津啊。」姜豐澤著急道。
穆亦寒順勢抱起閨女,語出驚人道,「背後操控之人,便是那府城衙門的主事人,許知府無疑了。」
馮氏震驚地喊出聲,「怎、怎會是許知府呢……他和命案壓根沒扯上干係啊?」
姜豐澤也睜大眸子,「是啊國師,許知府名聲在外,可是個清廉好官,當初為了一樁採生折割案,差點熬到頭白,百姓們人人都夸,怎會教唆惡婆子殺人呢?」
況且,白天在府城時,還是許知府親自迎接的姜豐澤。
他倒現在都記得,得知秦老闆無辜後,許知府是一臉的驚詫,看著並無異樣。
穆亦寒微微搖頭,長眸含著審視,「所謂表象,不過是對方想讓你看到的罷了,不必深信。」
「至於他的官聲,你可人有千面?為民勞心勞力的是他,但為一己之私犯罪的也是他,這並不衝突。」穆亦寒沉聲道。
其實,從一開始小夥計來村里,說出此事時,穆亦寒就率先疑心了許知府,只是想給閨女歷練機會,便沒有馬上道出。
等得知婆子一入府城地牢,就不明不白死了後,他便更肯定管理府城的許知府,定不清白。
阿黎這時急道,「你們細想想啊,那婆子被抓時還挺囂張,哪裡像是畏罪的樣子,怎會沒審就突然自盡?就算她真是想死,路上也有的是機會咬舌,為什麼到了牢里才行事,多半是受了脅迫啊。」
一聽這話,姜豐澤才反應過來。
而能脅迫得了她的,最有機會的,還真就是親手送她入牢的知府了……
這時,穆亦寒不咸不淡道,「這還並非重點,本座早就查過,府城的那個許知府,的確官聲極好,聽聞手下少有冤案。」
「如果他是個昏官,本座反而不會生疑,但正因他名聲在外,試想一下,一個清明之官,怎會拿些戰戰兢兢的孩子的話,當做證言斷案,草草就要問斬他人?」
「至於那個血手印,更是牽強至極,許知府斷案無數,不會不知其中蹊蹺,除非他是有意為之。」穆亦寒聲音冷下來。
小糯寶睜大眼睛。
這時想起,孤兒們曾經說過,那婆子來頭可大,就連官兵都是不怕。
不怕官爺,就說明身後有大官護著啊!
「三哥哥,快帶著養濟院的大孩子,去認一認許知府,他見過幕後之人的背影!」小糯寶拍著胖手急道。
姜豐澤趕忙動身,帶著國師手令,還有一眾遼東營兄弟,這便去了府城拿人!
這一日,正逢許知府休沐,陪著許輕顏去街上挑選簪釵。
當著營兵圍住珍寶閣時,許知府還故作怒目,質問姜豐澤意欲何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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