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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開工作場合,私底下,這位姑奶奶也基本不和她哥哥這一派的紀家人來往,但她手裡掌握的股權卻如紀熵的命根,讓紀家人不得不忌憚和尊重。

她不參與也不干涉日常經營工作,但總在一些決策上,與紀復白背道而馳,一票否決他費盡心血日夜操勞搞出來的提案,讓他非常難受。

有時他恨不得衝到她面前,叫這老太婆把股權轉讓出來趕緊養老去,別時不時就跳出來噁心他一回。

可是就連找到這老太婆都費勁,甚至不知道她人在國內還是國外,有人說她一直常居國外,具體在哪個國家也沒人知道。

紀復白也是進了紀熵之後,才知道自己被三伯紀闌和紀烽兩人擺了一道。

事情根本就不是三伯紀闌說的那樣,紀烽也不是什麼大反派,關於他爸的那些事根本都是他倆編出來騙他的,就為了讓他繼承家業,而不是去學那什麼破牙醫。

這是後來兩人坐著跟他談心時的原話。

當時紀復白已經在紀熵做得很出色,索性就繼續幹下去,他自己也已經捨不得丟下這些攤子。

他那會兒全程聽完,沒說什麼,只心想,蔣一茉說的「順心而為」,原來,實現起來這麼難。

紀復白坐回到沙發上,暫時下了一個結論:「這有可能是女孩兒的一場報復。」

張德爾瞪起眼睛,想了想,還真可能,確實有點道理。

「如果真是這樣,這女孩兒至於麼,為一個已經進去的老男人,那前任市長光查出來的情婦都五六個了,竟然還有沒查出來的,既然沒查出來,說明交情淺時間短,人家都沒把她當一回事,值得她搞殉情這一出嗎?」

紀復白摘了眼鏡,輕揉鼻樑,「值不值,你我說了不算。」

又把眼鏡丟在茶几上,仰頭靠在沙發里,「雖然我也不理解,如果真是報復,酒店業務現在對紀熵來說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業務方向,就算因此受影響,她人死也看不見,更何況不一定能如她願,有什麼必要以命相搏。」

張德爾:「有沒有可能被誰挑唆的?競爭對手?」

紀復白閉著眼睛,沒有搭話,過會兒,說:「你也跟進一下警察那邊,看她家裡人有什麼動靜,再讓原徠跟公關部都做好準備,這事兒,如果真是競爭對手搞出來的,後續網上肯定會有風聲,到時候酒店的聲明要第一時間發,拿出態度,迅速響應。」

張德爾:「明白,老大。」

張德爾看眼時間,「睡會兒嗎,還有三個小時,我現在通知林添準備一下,要去三五天呢,叫他多帶幾條換洗內褲,別到時候跑來問你借。」

紀復白略無奈地瞄他一眼:「林添

是正經人,你少跟他開這種玩笑。」

張德爾笑了笑說:「越正經,逗起來才越好玩兒,要是原徠,只會說連穿三天回來塞我嘴裡,這人看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實際比我還他媽噁心。」

他走到一邊去打電話。

紀復白就這樣靠著,微微偏頭,盯著天邊冒頭的太陽,眼皮漸漸有些撐不住。

不知過了多久,從夢裡猛地醒過來,他緩了兩秒,問道:「該走了嗎?」

張德爾正在剝一根香蕉,聞言,愣愣說道:「老大你睡了還沒十分鐘呢。」

紀復白看眼腕錶,還真是。

他又再閉了閉酸脹的眼睛,拿出手機,點進微信唯一置頂對話框。

給對方的備註從六年前加上她微信到現在一直沒變——「老婆小茉莉」,他打下一行字:我做噩夢了,你昨晚睡得好不好?

緊接著,又趕快一一刪掉,生怕誤觸發出去。

事實上,他動作已經很熟練,六年裡不知道這樣做過多少遍,打完又刪,就當已經發出去了。

他對她的想念,總是需要有個出口,不然就活活憋死了。

蔣一茉這天正常上班,學校里沒什麼新鮮事,高三通常沒有什麼新聞。

所以,課間看到同事班上有個女學生在辦公室一直埋頭哭,她便多注意了幾眼。

等那女學生回去班級,她湊過去,問同事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學習壓力太大。

同事靠近她,小聲道:「她姐姐昨天上吊自殺了,」拿出一張雜誌內頁照,「喏,她說死在這個男人房間裡,是這男的害死了她姐姐。」

那張雜誌照上的男人被女孩兒用筆劃得面目全非,看著瘮人。

「紀復白?」蔣一茉還是一眼就認出來。

同事看她兩眼,「你認識?」

蔣一茉頓了頓,解釋道:「我們班紀暢老喜歡看一些財經雜誌,我有時候在他桌子上翻到,看見過照片上這個男人。」

同事說:「我那學生說是紀熵集團老總,你說這些個什麼企業家,表面風光無限的,私底下亂死了,搞出人命也不當一回事,嘖嘖,我那學生說,昨天他們到警局確認身份,那男人甚至全程都沒出現,人就死在他屋裡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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