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鐸也呼吸不暢,嗆咳兩聲。
聽到咳嗽聲,遏在脖頸上的力道鬆開了,秦玄枵的聲音冷冷的:「朕生怕一個不小心將你掐死。」
「既然都怕了,陛下,」秦鐸也用手揉著被掐的生疼的脖子,有些脫力,就順勢向後仰到,躺在榻上,「就別這麼粗暴了,我現在這副身體脆弱的很。」
聲音啞啞的。
秦玄枵沒有回答,俯身撐在床榻上,將秦鐸也壓在身下,鳳眸危險地眯著,「朕,不喜忤逆。」
秦鐸也仰頭看他,「所以?」
「說好了要做朕的利刃,就不要噬主。今日朝堂,朕對你後面的行為,十分不滿......」說著,秦玄枵伸手挑開秦鐸也的發冠,如墨般的長髮傾灑鋪開,他的手指從頭頂一路向下,划過臉頰,勾過下頜,一點一點,沿著脖頸的曲線划過,最後,勾在衣領處,輕輕一撥,光潔的肌膚露出,鎖骨隱藏在未被扯開的衣服中。
秦鐸也一把握住秦玄枵作亂的手,「陛下,做什麼?」
秦玄枵忽然反手牽制住秦鐸也的手腕,向上一抬,按在頭頂,低頭,一口咬在秦鐸也的鎖骨上。
秦鐸也:?!
他的身子猛地繃直,抬起另一隻手,向內微屈,用手肘狠狠撞擊在身上人的胸口處。
上次被咬了一口是他沒反應過來,這次還他媽的來?!
秦玄枵毫無防備被打在胸口,悶咳一聲,向後退卻兩步。
咬著牙倒抽涼氣:「你還真是下死手啊......」
「陛下,請自重。」秦鐸也理好衣服,冷著臉,寒聲道。
這麼喜歡咬人,狗轉世的?
「勾弘揚,傳膳吧。」但無論如何,秦玄枵將人咬了這麼一口,心情明顯好轉起來,也不在乎秦鐸也的行為有沒有將他當作皇帝,那都無所謂。
秦鐸也正對著銅鏡,試圖重新束好被那狗拆得凌亂的發冠。
忽然秦玄枵從後面靠過來,伸手一下子取走了他手上的發冠。
秦鐸也皺眉回頭,見秦玄枵似乎在比劃,研究這玩意該如何佩戴,餘光瞟見他回頭,將他按著做到銅鏡前。
「朕替你束髮,你坐著吧。」
秦鐸也坐下了,理所應當地接受秦玄枵的服侍,好似這座宮殿裡真正的主人。
大手捋順著他的頭髮,忽然又拐彎,忽然又打了個結,亂糟糟地把簪子一插,手就往下方探去了。
秦鐸也頭髮被揪得生疼,他伸手一把打掉了秦玄枵作亂的手,搶回發冠:「不會就別搗亂!」
勾弘揚端著午膳進來,瞪著眼就把頭低下了,連忙將午膳布好,退出去的同時將殿內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二人坐在飯桌前,秦玄枵給人夾了一塊糖浸的藕片,「你的行李,玄衣衛都給搬到清露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