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禛當然清楚陳安燃的心思,但是他為什麼要滿足陳安燃呢?面對這樣的情況,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冷處理,冷處理是最禮貌的拒絕方式。
像陳安燃這樣的恃強凌弱的仙二代,他的喜歡一點都不純粹,喜歡許輕禛也不過是因為許輕禛恰好打敗了陳安燃罷了,對於許輕禛來說自然也沒有重視的必要。
陳安燃還想多說,剛邁出一步就看到蔣鑫流不知何時插在他們之間,以守護的姿勢將許輕禛擋得嚴嚴實實的,讓陳安燃看不到一點關於許輕禛的影子:「師兄都說了,不准打擾師兄,師兄能履行承諾在這趟秘境保護你已經很不錯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蔣鑫流這架勢……手時刻放在腰間的佩劍上,一副隨時待命的樣子,看向陳安燃的眼神中帶著警告。
「……」陳安燃心中有些無語,同樣也有些詫異:她不會察覺出他喜歡許輕禛吧?所以她才會一臉凶神惡煞的模樣看著他。
想到這裡,陳安燃越發肯定蔣鑫流對許輕禛也有意思。
嗯,是情敵。陳安燃敵視地盯著蔣鑫流,打量了好一會兒。
和真相相比,與其說毫不相關,不如說南轅北轍。
許輕禛對此倒是沒有別的反應,算是默認蔣鑫流擋在他的面前,畢竟比起陳安燃,他更適應蔣鑫流靠近,「陳師兄,如果你不想再次挨打的話,就離我遠點,至少保持三米的距離。」
剛走出一步,許輕禛想起自己的本命劍是在秘境裡找到的,混元仙體也是在秘境裡解開的,所以此時此刻許輕禛是沒有劍的,自然也不可能御劍飛行。
於是在蔣鑫流和陳安燃疑惑的目光中,許輕禛停下腳步,往後退,轉過頭看向他們,即使急需幫忙,語氣也還是那麼平靜,「蔣師妹,你應該隨身攜帶佩劍吧,這次旅程不如帶我一程,如何?」
說完許輕禛或許害怕他們誤會什麼,又在後面補充了一句:「我現在沒有佩劍,你們應該是清楚的吧?」
話音剛落,空氣陷入沉默,空中的氣氛凝固起來,可能兩個人還沒反應過來。
不過沉默沒有持續很久,即使許輕禛並沒有問他,但陳安燃明顯擺出一副不容置疑的強勢姿態:「許師弟不如和我一起吧?如何?」
愛情戰爭的機會往往都是主動搶過來的,通俗點來講就是會哭的孩子有糖吃。陳安燃從小就深刻地明白這個道理,同時也在心裡大言不慚地想道:情敵在他面前不是逃之夭夭,就是一敗塗地。[注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