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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alpha,實在是太能堅持了。

原本以為易感期的男A,出於本能,對於外界的作用力,應該察覺的更加靈敏才對。

但沒料到自己手都酸了,掌心也熱辣辣的疼。

他都、他都……

陸思言收回自己被人處理乾淨的手,他輕聲催促道:「肖晏修,去床上休息吧,我怕你一會兒又暈倒,地上睡著不舒服,也容易著涼。」

「我實在、實在是搬不動你。」

alpha昏沉的腦袋,砸進omega的頸窩裡,他嗓音悶悶地:「老婆,我,易感期到了。」

男人在解釋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像個求原諒的小可憐。

陸思言擁著人,輕輕拍著alpha的背脊,又摸他的頭髮,像哄著只體型稍大些的小貓咪:「我知道。」

怎麼會責怪呢?

自己從沒嫌棄過,自始至終也只是在擔心,如果易感期處理的不及時,會不會對男人的身體造成什麼損傷。

肖晏修能清醒過來,就是全世界最值得慶幸的事。

omega認真回應。

但不料,男人態度忽變,他像極了童話故事裡哄騙小白兔打開房門的大灰狼,語調里裹著笑意。

「alpha的易感期可不是用來睡覺的。」

男人猛站起身,手臂收緊,他順勢扛著陸思言,肩頭抵著omega的腰腹部。

突然間被人舉起來,迅猛離地的失重感,讓陸思言慌張踢踹,捶打著男人的肩背。

「肖晏修,你,你幹嘛,快放我下來。」

男人適應了幾秒,突兀起身後,視野里扭曲的虛影,隨即大步踏回房間內:「易感期可不是動動手就能解決的。」

他壞起來,也是讓人招架不住。

鬆軟的床墊讓omega瞬間陷入,又因為體型過於清瘦,而回彈些許,但伴隨著另一個人的靠近,則更加下沉幾分。

頭頂晃動的光影。

讓陸思言有幾分頭暈目眩的感覺。

收緊了的指尖,抓住真絲被單,聚起細小褶皺,卻又被alpha固執的扯回去,與他十指緊扣。

omega沒想到在這場易感期里,最後反反覆覆的清醒、暈倒、清醒、又暈倒的人。

竟然會變成自己。

直到後半夜下了場大雨,從天邊划過的閃電,驟然照亮整間臥室。

在不足半秒的時間裡,讓陸思言只看清了離自己不過兩指距離的肖晏修的眼。

那雙眸子明亮深邃,又帶著幾分侵略的狼性。

千言萬語,都只能化作輕泣的求饒聲,再混著男人低啞的嗓音,勾|魂攝魄地喊。

「乖寶……」

「乖寶……」

陸思言溫順,大多時候都依著他。

alpha的易感期發作起來,折騰的人苦不堪言,但也有清醒的時候,兩個人會靠在一起聊聊天。

那日床榻輕晃。

意外從頭頂掉落下來的毛絨小刺蝟,砸在陸思言的腦袋上:「這是……」

他詫異地拎起來,左右晃晃:「你也去過倫敦?」

不怪omega驚訝,因為他自己也有個連做工、鋼絲毛髮、尾巴處打著的標籤,都完全相同的工藝品,像刷鍋球一樣的手作毛氈小刺蝟。

但這話剛喊出來,自己就後悔了。

什麼叫肖晏修也去過。

那男人就算天天出國,豪擲千金購買限量的奢侈品,也不會是什麼很稀奇的事情。

反倒是自己,兜里那仨瓜倆棗,比臉還乾淨,去過什麼紐約、倫敦,才是別人該驚訝的事。

他有些尷尬的閉上嘴。

但男人卻眼含笑意,溫聲詢問:「你也去過?」

肖晏修不是那種高高在上的語氣。

沒有嘲笑、沒有鄙夷,更沒有帶著那種「你也去得起」的疑惑。

alpha耐心著、認真地、語調舒緩,等待他分享人生中的一段經歷。

陸思言盯著那雙眼,不知不覺淪陷其中。

omega重重點頭,他的記憶有些不清晰了,但還是滿眼欣喜地報出一個大致的地址,明明知道很離譜,但還是殷切期盼地問:「你也是在那裡?」

陸思言記得那是個流動的小攤販,攤主是個長鬍子的老爺爺,像聖誕老人的模樣。

他手頭不寬裕,可又特別喜歡,猶豫不決的徘徊著,想問自己臨走的前一天,能不能再來買。

但攤主卻告訴他,自己出攤的時間和地點都不固定,這個小刺蝟是手工縫製的,限量兩個,這次猶豫,下次可能就永遠也都買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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