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嶼白急切地問道。
「不知道,可能回房間去了吧。」
鄭夏言漫不經心地回應著,此時的他一心著急和許橙意培養感情,根本無暇理會顧嶼白。
顧嶼白二話不說,轉身就朝著江翎的房間快步走去。
一路上,他的心裡七上八下,不斷思索著等會兒見到江翎該如何解釋。
他懊惱自已怎麼就這麼不小心,讓江翎產生了誤會。
來到江翎的房門前,顧嶼白深吸一口氣,輕輕敲了敲門。
裡面沒有回應,他又敲了幾下,還是一片寂靜。
顧嶼白的心沉了下去,難道江翎真的生這麼大的氣,連見都不想見他了嗎?
他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
「00,是我,顧嶼白。我知道你在裡面,你開開門好不好?我有話跟你說。」
依然沒有回應。
顧嶼白耍起無賴,大聲說道:
「你要是不給我開門,我就坐在門口不走了。」
言罷,他作勢就要坐下。
江翎聽著門外的動靜,無奈地嘆了口氣,最終還是打開了門。
他一臉冷色,目光冰冷地看著顧嶼白。
顧嶼白見江翎肯開門,心中一喜,立刻伸手想要攬住他,卻被江翎敏捷地躲開。
「什麼事?」
江翎的語氣冷淡,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這讓顧嶼白心裡猛地一堵。
「能進去說嘛。」
他試圖撒嬌來改變江翎的態度,然而江翎根本不買帳,別過眼去,不再看他,
「不方便。」
「別呀,給我五分鐘,不,一分鐘就好。」
顧嶼白滿臉懇請之色。
江翎終究還是心軟了,側開身子,放他進了門。
顧嶼白走進房間,輕手輕腳地關上門。他的目光緊緊鎖住江翎,眼神中滿是愧疚與懊悔。
他迅速關掉自已身上的麥,見江翎毫無反應,便硬著頭皮靠近他,小心翼翼地將江翎身上的麥也關掉。
房間裡早在早上醒來時就安裝了攝像頭,顧嶼白四處尋覓,找到一件黑色衣服,將攝像頭蓋住後,這才緊緊抱住江翎,輕聲訴說。
【為什麼要關麥,為什麼要蓋攝像頭!!】
【見外了,見外了這不是】
【是不是別人不發火就把別人當傻子啊,一早上離開兩次攝像頭我真的生氣了】
「老婆,是我的錯,我真不該跟著方曉舟走,對不起。」
江翎沒有回抱他,只是靜靜地任由他抱著。
「我又沒生氣。」
顧嶼白一聽這話,心裡更慌了。
「沒生氣你怎麼不理我呢?老婆,你打我吧,打我一頓你就消氣了。」
說著,顧嶼白抓起江翎的手就往自已臉上扇。
江翎控制住手,沒讓它扇上去,只是將手貼在了顧嶼白臉上。
顧嶼白的臉還輕輕蹭了蹭他的手。
江翎被他這副模樣弄得渾身起雞皮疙瘩,想要收回手,卻被顧嶼白另一隻手抓住,按在他自已的臉上。
江翎氣得要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