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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間的洗漱台上,放著漱口杯,牙刷,還有一些瓶瓶罐罐,連毛巾都掛著五條。

檯面上有肥皂,香皂,還有其它亂七八糟廖祁東不認識的英文日用品。

廖祁東糙慣了,一個肥皂從頭洗到腳,連洗衣服也是用肥皂,毛巾只有一根,他身邊的人也大多數是這樣的,所以看見這些東西後,心中對那人又多了一個麻煩的印象。

廖祁東還是知道不能亂碰別人東西的,打開水籠頭,準備囫圇的用水抹兩把,就當洗臉了。

結果打開水龍頭後,沒有水,他才想起來,停水了。

水也沒有電也沒有,廖祁東這剛回來,也不知道水電什麼時候供應,供應的時間段是多久。

他回來時就背了個包,裡面帶了兩身換洗衣服,其他的什麼也沒有,廖祁東從客廳角落裡翻出自己的包,找出長褲短袖準備換上。

廖祁東把褲子換上,剛把上衣脫了,臥室門就開了,廖祁東手裡拿著衣服,光著身子轉過頭去看。

沈斯寧睡醒後,準備起床上廁所,擰開反鎖的門後,就看見光著膀子的那人。

昨天兵荒馬亂的,視線又不怎麼好,所以他都沒怎麼看清對方到底長什麼樣。

現在已經是白天了,白天的光線強,視線好,沈斯寧才算是看清弄傷他的人到底長什麼樣。

這人長得十分高大,身高估摸著得有一米九多了,深麥色的皮膚,背後很多傷疤,頭髮剃成青碴,面相硬朗又兇狠。

果然不是什麼好人。

沈斯寧看見對方衣冠不整。

於是冷漠的關上臥室門。

第3章 看見

廖祈東三兩下把衣服穿上,穿上後,他把換下來的衣物丟在牆角,直接把背包背上,穿上要干不乾的鞋子,把雨靴放在客廳陽台晾著。

廖祁東做完這些就出門去了,他才剛回來,家裡要備的東西多,如今他的房子還被外甥租出去了,客廳連張床都沒有。

不過反正那人只租三個月,還剩兩個多月租期,沒必要買床,去集市買一張涼蓆薄被打地鋪就可以了。

這場下了半個月的暴雨終於停歇,集市上比往常更加熱鬧,大家都是出來購買生活用品的。

暴雨把泥土和垃圾沖得到處都是,清潔工還沒來得及打掃,這些商販就在地面墊幾塊磚頭,上面放幾張拼接的板子,板子上又鋪上一層塑料布,把貨物放上面賣。

條件好點的開著小貨車賣,把貨車廂門打開就可以了,沒條件的,直接在地上鋪上一層塑料布,連磚頭和木板都不墊。

廖祁東走到一處賣涼拖鞋的地方,大喇叭里喊著五元三雙,廖祁東比著自己的碼子,撿了三雙不同顏色的拖鞋,付了錢後就把腳上的鞋子脫下來,問賣家要了兩個塑膠袋把鞋子一起裝上。

買完鞋子,廖祁東去買了一張涼蓆和夏涼被,又添了一些日用品,隨後他提著東西往回去的方向走。

回去的路上有賣吃食的,廖祁東看著買了一些,然後就大包小包的夾著這些東西回家了。

廖祁東從小在這長大,很多老人都認識他,見他回來了,大家都和他有的沒的寒暄幾句,問的問題都大差不差。

在哪裡掙錢?掙了多少錢?

有對象沒?要不要給你介紹?

這回來了?還出不出去?

廖祁東都一一應了,說東奔西跑,在外下苦力,沒掙幾個錢,外面花銷大,存不了幾個錢,不準備出去了,就在家找個事做。

廖祁東左胳膊夾著涼蓆和薄被,右手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路上遇到了王嬸。

「東子,你頭沒事吧?還流血不?」

「沒啥大事。」

廖祁東偏過頭,讓王嬸看他的後腦勺,那裡抹了藥已經沒流血了,廖祁東自己看不到後面,所以早上起來的時候,他就把紗布揭了,把藥囫圇抹了一點,也沒有貼紗布。

天氣熱,紗布捂著不舒服。

王嬸看了一眼那傷口,縫了兩針,已經有了血痂,又看了看他的臉,昨夜臉腫起來了,擦了藥後倒是消了,加上廖祁東皮膚黑,不湊近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唉,我說你外甥也是,房子租出去也不和你說一聲,我們都以為你知道呢?」

「也不知道那孩子忙啥呢?你這次回來沒同你姐和外甥提前說一聲嗎?」

「早點通個氣兒,也不知道發生這樣的事兒。」

「租你房子的那位,姓沈,具體名字不知道,聽說是個老師教畫畫的,那天來的時候,我看他搬了很多畫畫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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