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完,終於記得推開車門上樓。祁宴的手不安分,一邊抱著林染的腰,另一邊還要摸他胸口的位置,問他今天穿低胸裝什麼意思。
林染埋在他懷裡,微微喘氣:「不是低胸裝。太熱了,我穿的是西裝,模特裡面甚至都不穿,我覺得不大好……加了件背心。」
祁宴今天穿的是短袖襯衫,不理解林染為什麼大熱天穿這麼厚,直到把人抱在沙發上扒了外套,看到他裡面的白背心,和蓋不住的各種青青紫紫痕跡的胸口、小腹和手臂,沒忍住彎了彎嘴角。
「你笑什麼。」林染拍拍他的臉,「不是你害的嗎,不然我要穿這麼厚?全是痕跡,你到底是貓還是狗。」
祁宴不說話,把人推倒在沙發上,親吻他胸口,把林染親得喘不過氣。
林染的身體前一天還經歷過自以為剛開葷的祁宴沒有分寸的摧殘,稍微一動留下牙印的地方就感覺酸酸麻麻的,某個使用過度的地方更是不能碰,一碰就抖。
可祁宴哪裡管呢,他就像一個剛體會到某種滋味的毛頭小子,一空下來就想拉著林染做那種事,男大學生的精力太過充沛,林染以為自己曾經已經習慣那種頻率,可實操起來還是吃不消。
而且祁宴這個人表面上裝不在意,實際非常耿耿於懷林染不想和他結婚這件事,手上動作沒完,嘴裡不停地問。
原來剛才的反常是在這兒等著林染。
林染被摁在沙發上仰面躺著,僅剩的布料也被扔在地毯上,才幾分鐘就渾身發軟,覺得這個姿勢讓他十分沒有安全感,努力地仰起臉想親祁宴,但這個殘忍的混蛋只會問林染。
「結不結婚。」
林染嗚嗚地叫著,隨著這人刻意的停頓而屏息凝神,大腦一片空白,沒兩下就被逼出了眼淚。
祁宴這人也是賤,光想著讓林染親口說出同意結婚的話,什麼下三濫的行為都無師自通了,看到眼淚又很慌張。
「對不起,別哭……」
「滾!」林染的身體徹徹底底暴露在客廳明亮的燈光下,面對祁宴沉沉的目光,非常羞恥,借著姿勢一腳踹向蠢貓的胸口,支起癱軟的腰就想往房間走。
當然只是腿腳並用地爬了兩步路就被拽回去,腳踝被牢牢抓著,任憑他怎麼掙扎也不過是在祁宴的手心里,根本跑不掉。
再次被抵著後腰下方,林染渾身發麻地哭叫著祁宴是個王八蛋,祁宴也只是好脾氣地哄他,用一種很溫柔的語氣,喊他乖點。
但還是沒忘了在關鍵時刻問林染要不要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