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橋止不住的咋舌這得有多疼啊……
年輕女人長相秀麗,不過臉上有很多紅痕,想來是之前就被打過了,也不說話,眼神呆滯,整個人呈現著死氣沉沉。被打也不反抗,任由女人辱罵。
「你個賤人,長著一副狐媚樣子,怪不得你男人走的早,被你氣死了吧……」
提到自己死去的男人,年輕女人難得露出一點情緒,不過還是隱忍著,只是眼裡多了幾分憤恨,她低著頭沒讓大家瞧見,人群的指指點點和竊竊私語也沒讓她有一絲波瀾。
景橋趕忙捂著寧寧耳朵,太勁爆了,少兒不宜、少兒不宜啊。
景橋又看了一會兒總算了解了事情的來去脈。
前面的婦女叫王麗,那邊上站著的中年男人是他丈夫程大綱,被打的年輕女人是田英子,也就是李翠芳剛剛說的田寡婦。
男人跟自家老婆藉口說出去串門,結果來寡婦家偷人,被老婆發現了,捉姦在床。
「說!為什麼勾引男人,你就這麼缺男人!」
王麗拖著她硬是拉到程大綱面前,當著她男人面又打了她幾下,田英子痛得皺了皺眉,依舊是無動於衷,似乎已經絕望。
旁邊大娘們指指點點的,他聽見有人說這不是田寡婦第一次偷人了,只是之前沒被捉住,聽說村裡面好多男人都上過她的床。
景橋有些不忍的皺皺眉。
王麗見田英子不說話,開始數落她丈夫程大綱。
「你也是,真是野花香的很,她一個被萬人睡有什麼好的,你們真是不要臉,姦夫淫婦!」
她說著就要打程大綱,這個低著頭一直沉默的男人終於開口了,他一把甩開王麗,把她搡到地上。
「還不嫌丟人,是我要來的,你有種你就回娘家,別在這丟人顯眼。」
王麗看見自家男人把田寡婦護在身後,還打自己,一下子就爆發了。
「你說我丟人!是誰偷人,大家都看看,我今天就是要讓大家看看你們兩個賤人,啊——」
程大綱一巴掌扇到她臉上,王麗頓時崩潰了了,眼淚止不住的流,滿身狼狽,瘋狂的拍打著旁邊的田英子,嘴裡還咒罵著。
景橋聽得皺起眉頭,太難聽了罵的。
程大綱也護著田寡婦,這讓王麗動作更瘋狂了。
「程大綱!都這時候了你還護著這個賤人!」
田英子眼裡閃過一分不屑,不過轉眼又變成無神的樣子,這讓景橋懷疑是自己看走眼了。
程大綱用力把王麗推開,一臉嫌棄的看著她,王麗趴在地上一下子好像沒了全身的力氣,只是默默的掉眼淚。
程大綱怒氣衝天:「你瘋夠了沒有!還不嫌丟人!」
王麗絕望的看向他:「你說我丟人?我嫁到你家十年,給你生了三個孩子,盡心伺候著你們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