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目前赫優秀和宸胡說對此還一無所知。
擺在他們面前更大的問題是某個攔車後被車撞倒的少年。
總而言之他們姑且是開門讓這個一身是血的少年上了車,不然那血掌拍門聲再繼續下去絕對會做惡夢的!不過看他腳步輕快走上了車,看起來不像是受傷的樣子。
「你們好呀,是這樣的,我了。」
赫優秀和宸胡說心裡一緊,互相推搡著讓對方去解釋。
「放心哈哈不是被這車撞的,我撞之前就失憶了。啊身上這些血也不是我的。」
兩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宸胡說斜靠在椅背上:「早說啊少年,你是遇到什麼難處了嗎?說來聽聽但我們可不保證會幫忙哦。」
「都是同學別這麼生分嘛。」
一句話讓赫優秀和宸胡說再度心頭一緊。
對方已經拿出了第一怪才的入學邀請函:「雖說失憶了,不過,看這上面寫的是我的名字吧!」
「『鯨鬚白』……少年你這名字還真是掩飾了不如沒掩飾呢。」
「什麼?」
「不,是我多話了。你怎麼知道我們是你的同學?」
「這不是新生校車嗎?」
「你看到校車的標示牌了嗎?」
「咦你這一說真沒有誒。奇怪,那我怎麼遠遠一看就覺得這是校車?哈哈大概是失憶前有見過類似的車吧。」
說是這麼說,對方卻沒有一點動搖懷疑是他認錯車的樣子。
赫優秀拉著宸胡說到角落說話:「……怎麼辦,要承認嗎?畢竟是同學,等到學校總要見面的,現在胡說不太好吧?」
「這傢伙見過校車的樣子確實很難糊弄過去,而且他的身份有些不好搞,沒有衝突的話還是儘量當朋友的好。」
「他的身份?是他的名字有什麼問題嗎?」
「BE世界三大隱世家族之一藍家,家族圖騰就是『鯨』。」
「……所以他這名字根本沒掩飾嘛!」
「是啊很明顯吧!」
兩人頭靠頭唧唧歪歪一通,鯨鬚白已經在好奇地打量這輛車了:「這車怎麼沒座位啊?」
宸胡說立刻在校車操作面板點了幾下,給了鯨鬚白一個特等前排觀景座。
「誒原來還能這樣啊!」
他大大咧咧坐到座位上。帶血的衣服還在滴血,把座椅上白色的布料染上了鮮艷的紅色。
宸胡說倒是不介意,自我介紹道:「我是宸胡說,她是赫優秀,都是未來的同學沒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就直說吧。」
就讓我們聽聽你撞上車都要攔我們下來的理由是什麼。
鯨鬚白作出思索的樣子:「是這樣的,我最後記得的是一聲巨大的聲響,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躺在一個破廟裡,廟頂破了一個大洞能看到天空,身上衣服和發尾也都焦焦的,皮膚上還出現了樹狀的紋路,雖然什麼都不記得了,但這麼明顯肯定是被人暗算了吧?」
宸胡說和赫優秀一臉呆滯:不,你明顯是飛到一半被雷劈下來了吧?
鯨鬚白繼續說:「然後我就想觀察下周圍看看能不能發現一些線索到底是誰暗算我,結果旁邊有人不斷喊著『救命』害我沒辦法集中精神,我只能儘量忽略噪音。」
宸胡說和赫優秀:不,那個噪音才是你該注意的啊!
鯨鬚白繼續說:「然後忽然從外面跑來好多人,不聽我解釋就說我破壞他們的神廟把我從廟裡趕出去了,一直趕到村莊外。嘛,我是想再回那廟裡看看,畢竟我是在那裡失憶的,要找線索也只能在那裡找了。」
宸胡說和赫優秀:不,那裡對你沒什麼線索好找的,你明顯是飛到一半被雷劈下來掉下來砸了人家的廟,還說它是破廟。
鯨鬚白繼續說:「但那個村子的規矩是神廟只有村里人能去,而村子又只接受家庭為單位的遷入,不接受單身漢搬進來,說什麼只有家庭才是最穩定理想的居住單位,孤身一人是歪門邪道之類的異端。」
暫不說村子的規矩,宸胡說和赫優秀隱約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所以你是想我們和你扮作家人一起住進村子裡?」
鯨鬚白點頭:「嚴謹地說我只需要赫同學和我扮演夫妻就行,宸同學要一起的話可以扮演我妻子那不成器的拖油瓶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