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的主母看中了宜姐兒的性子,後來接觸的多了就向陳霖提出了求娶的意願,陳霖考察過後,問過宜姐兒的意見,跟家裡的父母去信商量後就答應了下來。
如今宜姐兒已經有了一個孩子,現在三歲多,正是調皮的時候。
「這就是爹爹當時念得府學嗎?」年哥看著不遠處進進出出的學子們問道。
「是啊,當年你們爹十三歲考中秀才,算是幾十年難得一見,所以當時的知府大人就給了一個進入府學念書的機會,當時我和你們祖母知道消息的時候都高興壞了。」
「府學很難進嗎?」年哥兒看著不遠處府學的牌匾好奇道。
「當然,只有每次鄉試的前幾名才有機會進入府學,一般只能進縣學,也正是因為你們爹進了府學,我們一家才又搬來了府城。」趙懷玉說著想起當初他們一家人初來府城的時候,當時他和陳秋月還各自在給東家做工掙錢,每個月的月銀都要精打細算,用一部分存一部分,就為了給平平攢錢念書。
「這是我當初剛來府城做事的酒樓,如今看著生意還不錯。」走到在第一家府城做事的酒樓,趙懷玉看著依舊人來人往的熱鬧模樣笑道。
「當時祖父是在做帳房嗎?」遠哥兒知道的更多一些。
「對啊,因為祖父最開始出來做事的時候就是在酒樓,所以當時到了府城也找了差不多的行當,在這家酒樓做了兩年的時間,我才想著自己做買賣。」
「對了,前面就是你們祖母之前做事的繡鋪,當時你們祖母每個月掙得銀子可比我要多出不少。」趙懷玉說著有些驕傲的模樣。
「我知道,祖母年輕時候繡花的手藝很好。」年哥兒接話道。
「那可不是,要不是有你們祖母,咱們家也不可能起家這麼快,你們祖母年輕時候的賺錢能力可是一點都不差。」
「那祖母的手藝是從曾外祖母那裡學來嗎?」
「是的,不過最開始學到的也只是皮毛,但是你們祖母厲害,自己能鑽研,加上後來拜了厲害的師傅,手藝慢慢一點點變得越來越好。」
「那祖母是不是也很辛苦。」遠哥兒遠遠看著繡鋪,想像著當年祖母在繡鋪的繡房裡埋頭做事的模樣。
「那是肯定的,做繡活別看在屋子裡風吹不著雨淋不著,但是可是很費神和眼睛的,你們祖母如今的眼神就不如我,就是年輕的時候用眼過多的緣故。」趙懷玉說著有些內疚,當年家裡的缺錢,他們都各自努力為這個家忙碌著,有時候趙懷玉也沒有精力顧及上陳秋月。
「那以後不讓祖母再做繡活了。」年哥兒堅定的說道。
「哈哈哈哈,好孩子,放心吧,現在有我監督著你們祖母,除了有時候她手癢,其他時候我都是算著時間的,絕對不會讓你們祖母再多用眼。」趙懷玉摸摸孫子的腦袋,笑的開懷。
「走吧,前面就是咱們家的鋪子了,咱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