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貼著。
只是這次沒了布料的隔閡。
她仰臉,眸子霧蒙蒙的帶著水汽,懵懂的追問他,
「這次……有沒有讓你……讓你……」
話說一半,她徹底失去最後一絲意識,軟軟的癱在他懷裡。
-
夏芝做了一個夢。
夢見自己被困在一個看不到邊際的沙漠裡,她走了很久很久,身上沒有一點水,但太陽卻熾烈的像是要將她烤熟。
她越走越絕望,因為全身都在被太陽燒灼。
熱到讓她無法呼吸。
於是她只好一邊走一邊脫衣服,可這樣反而更讓太陽均勻的燒灼她肌膚的每一寸。
夏芝快要熱瘋了。
索性直接躺在沙子上,閉上眼睛,等著自己被曬死的那一刻。
但瀕臨死亡的感覺並沒有出現,反而懷裡多了根冰錐。
她如獲珍寶般死死抱著這根冰錐,想要讓冰錐幫助自己降溫。
身體終於降下溫後,她又湊近冰錐,試圖像小時候啃冰棍那樣啃它。
但無論她怎麼啃咬,冰錐都沒有半點擦邊傷。
夏芝更生氣了,抱著冰錐更加用力的啃,想咬一塊冰放在嘴裡融化。
無奈,這個冰錐無比的結實。
最後夏芝放棄了,迷迷糊糊的抱著冰錐繼續在沙漠裡沉睡。
……
深夜兩點。
徐一野抱著夏芝回到主臥,彎腰幫她掖好被角。
夜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一小片,正好照到他脖頸處清清淺淺的咬`痕。
第20章 危機感
第二天夏芝睡醒,發現自己身上還穿著昨晚直播時的抹胸裙。
屋內的中央空調冷氣很足,但她醒來時發現被子昨晚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自己踢到了床下。
夏芝的腦袋又昏又沉,她躺在床上回憶了五分鐘,才緩慢回想起昨晚自己為什麼沒洗澡就睡了。
昨晚她貌似發誓要把徐一野喝趴下。
但自己好像連輸了十幾把,最後直接斷片了。
斷片之後的事,她一點也不記得了。
就像上次聚會喝斷片,她就一點都不記得下車後徐一野是怎麼送她回來的。
按理說,她應該不會做出什麼荒唐的事吧?
夏芝從地上撿起被子,抱著被子又回想了一會兒。
以前偶爾幾次陪秦願去酒吧喝酒的時候,她都沒斷片過。反倒是秦願這個酒鬼,仗著自己酒量好,每次都是喝到斷片,然後夏芝和其他幾個人把她扛回家。
夏芝記得自己唯一一次喝斷片,是她之前還在私企上班的時候,有次述職答辯被領導刁難,心情極度鬱悶之下找秦願喝酒。
據秦願後來的描述,喝醉的夏芝像是變了個人。平日裡看著很高冷很御姐的人,喝醉以後像個沒骨頭的貓,纏著人又哭又笑。
秦願還說,當時喝醉的夏芝還要把她的衣服扒了,要和她比大小。
像個變態一樣。
回憶總是令人尷尬。
夏芝摸了摸耳垂,尋思著自己昨晚應該不會有什麼出格的舉動。
就算是曾經喝醉酒扒秦願衣服要和她比大小,那也是因為她們性別相同,可以比較的部位也相同。
但徐一野是男的,就算她醉酒後要和人家比大小,那……那也沒法比啊。
再說了,徐一野還是個有獨立思想的成年男性,肯定不會縱容她扒他的衣服。
夏芝越想越堅定,自己昨晚喝多了肯定就乖乖回房間睡覺了。
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上午十點二十。
秦願和她約了下午的溫泉,但約定的見面時間是中午十二點,這樣還能一起吃個飯。
夏芝不再賴床,起床快速沖了個澡,沒化妝,畢竟下午還要泡溫泉。
鏡子裡的她不施粉黛,扎了個低丸子頭,巴掌大的臉上戴了個無鏡片的黑框眼鏡修飾臉型。
今天她穿的也很休閒,白色荷葉邊一字肩襯衫,搭配淺藍色闊腿褲。
夏芝又噴了點香水,這才拉開房門打算看看今天徐一野做了什麼好吃的早餐。
可惜今天的餐桌上空空如也,並沒有擺任何早餐。
視線挪向廚房,透過玻璃門,她看到徐一野正在做飯的背影。
壞了,忘記提前告訴徐一野,自己今天中午和晚上都不在家吃飯了。
夏芝敲了敲廚房的玻璃門,但裡面沒什麼反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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