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嶼飛快地看完了,「你覺得該怎麼處理這件事?」
「這樣的人肯定不能留在你身邊啊,完全是拿你的名聲在撈錢,」顧柔停頓了一下,然後坦然地說:「我不否認啊,我確實記恨她們對我的過分行為,於私上面,我不喜歡跟她們一起共事,但在公事上面,
她們絕對不能留下。」
程嶼牽過她的手,拉起袖子,用燈照了照她的手腕,「傷口還疼嗎?每天有沒有擦藥?」
「沒事,不疼了,藥每天都有擦。」顧柔抬眸看他,問:「你呢?你是什麼想法?」
「當然不能留,我的團隊容不下這樣的……壞人。」程嶼添了一句,「欺負你的壞人。」
這話聽著,像是在替她出氣一樣。
是嗎?
天台上的寒風呼呼地刮著,程嶼用他寬敞的背擋著風,一絲都吹不到顧柔的身上,她一點也不冷,她的臉上揚起一個笑容,「所以你一開始就不想留她們嗎?」
「嗯,」程嶼認真地點了點頭,「不論賀芳有沒有撈錢,我都不能留她,因為她欺負你,我不喜歡她。」
甚至厭惡。
這簡直比情話聽著還要甜蜜。
顧柔難得主動湊近,牽起他的手,低頭在他的手背上親了一下。
這是她表達喜歡的方式。
但程嶼反應強烈,下一秒,顧柔就被他抵在牆壁上,他手臂環著她的腰,俯身低頭吻下來。
顧柔仰著脖子吻住,其實她也有點想他了。
剛親上,忽然樓道里傳來一陣腳步聲,兩人一驚,程嶼拽著她往背面的一處夾道里藏,大小剛好緊夠兩人藏身,緊貼在一起,寒風呼呼地往頭上,臉上蓋,冷得人一陣陣激靈。
「冷……」顧柔把臉埋進圍巾里,出來時還是穿得少了。
程嶼見狀,拉下羽絨服的拉鏈,拉著她往自己懷裡鑽,用寬大的羽絨服包裹住他,顧柔凍僵的小臉貼在他溫暖的胸膛上,終於不木疼了。
「嘶……好冷!」門口那邊有人說話,果然是來人了,說話是個女人的聲音,腳下高跟鞋踩得地咚咚響,「誰大晚上的到天台喝西北風約會啊?」
躲在角落的顧柔和程嶼:「……」
女人轉身往回走:「換個地方吧,這地方風也太大了,去你房間不行嗎?」
「別走啊!你將就一下唄,到我房間去,萬一給人撞見就不好了,你不是不知道我家那位,脾氣非常厲害,要是被她知道,能有你什麼好果子吃!」一個男人在說話,聲音很熟悉,顧柔和程嶼都認得出來,是平時在片場吼來吼去的副導演。
「那你答應人家的角色,還算不算話嗎?我要有鏡頭的那種角色,才不要當背景板……」
接著響起一陣窸窣脫衣服的聲音,然後聲音開始不可名狀起來。
下一秒,顧柔的耳畔多了兩隻手,她的耳朵被程嶼給捂了起來,隔絕外界的聲音,什麼都聽不見了。
她抬頭,眼前漆黑一片,只能看清一點程嶼的輪廓,她猜他也低頭看著自己,似乎在說:「別聽。」
耳邊空無一聲,擠在夾道里站著難受,風很大,躲在他羽絨外套里,她一點也吹不到。她乾脆整個人靠在程嶼的胸膛上,他的身體溫度很高,靠在上面就像靠在火爐上。
顧柔打了個哈欠,開始犯困了,已經是凌晨了,昨天還在片場忙了一天,她挪了挪腦袋,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睛,腦子開始昏昏沉沉起來,就這麼睡著也挺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柔被抱了起來,還茫然的狀態,程嶼手掌扣著她的後腦勺,低頭吻了下來。
這個吻又凶又急,顧柔聽著外面的聲音,已經沒有聲音了,那兩個人走了。
扣在她後腦勺的手掌微微用力往前,告訴她不要分神,顧柔伸手抱住程嶼的脖頸,回應了回去,擁吻一陣後,程嶼終於鬆開了她。
他腦袋抵在她的頸間,低低地喘息著,手指撥了撥她凌亂的長髮,說:「天太冷了,快回去吧,別凍感冒了。」
說著,修長的手指不自禁地揉捏了下顧柔的臉蛋,眼底星星漸沉,「還有,你想的太仁慈了,對於賀芳,不能太輕易放過她。」
「啊?」顧柔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人已經被程嶼推著出來。
他說:「你先下去,不用太小心了,走電梯下去安全點。我等會再走,到了房間給我發信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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